掉,可是他直覺自己不是個衝動的人,剛才他的表現非常不正常。亞瑟把珀西對鄭雲起做的手勢看在眼裡,湛藍的眼眸中閃過晦澀的光芒,現在更重要的是海盜團的生死存亡,以後,還會和那人見面的。
再見之前,他需要弄清楚自己的異常到底是什麼……
鄭雲起給吉爾和艾倫發去資訊,“已找到,速回艦隊。”
四人會合的時候,吉爾一看到鄭雲起就壓低聲音說道:“聽說他失憶了,你給他治了麼?”
“呵呵。”鄭雲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看他現在好得很,治什麼。”
能把鄭雲起氣成這樣的事還真不多見,吉爾和艾倫向安迪遞過去詢問的眼神。
安迪對鄭雲起的八卦也非常上心,他立即說道:“那個失憶的人說克勞德放蕩。”
吉爾遲疑地說道:“……放蕩?據我所知,克勞德從五歲到十九歲一直單身,連初吻都儲存完好。”
隨後吉爾看向艾倫,艾倫立刻會意,他非常嚴肅且肯定地說道:“我以我的人格保證,克勞德五歲前是很純潔的小孩。”
“一個連初吻都沒有處男,到底是怎麼放蕩的?”安迪疑惑地說道,很天然黑地補刀。
“你們真是夠了!”鄭雲起忍無可忍,“說得好像你們的感情經歷就很豐富一樣。”
初吻和初戀都丟在黃毛黑歷史時期的吉爾默默看天,天真藍啊。
上軍校之前剛和第四任女友分手的艾倫默默看旁邊的地面,恩,這裡有個坑啊!
對鄭雲起非常誠實的安迪繼續殘忍補刀,“還好吧,也就只交過五個羽族三個龍人女朋友。”
這個混血果然對人類和絨毛族都沒有好感,只是……他到底是怎麼泡到高冷的羽族的?!這是鄭雲起、吉爾和艾倫三人同步的心聲。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鄭雲起抹了把臉,低頭看眼時間,馬上就要開作戰會議了,鄭雲起招呼幾人圍過來,造成別人無法看到的死角,他迅速做了一連串的手勢,這是艾倫做研究放鬆大腦時想出來的暗號,專門為鄭雲起的異能所設。吉爾和安迪很可能需要離艦單兵作戰,鄭雲起的手勢說:把客戶端互相感應的定位系統開啟,我會把負面異能開到最大範圍,削弱蟲族的攻擊力,儘量不要離開我超過六公里遠。
在鄭雲起再三強調下,吉爾和安迪沉著臉點頭答應了鄭雲起,並且保證在遇到應對不了的危險時,會呼叫鄭雲起幫助。鄭雲起與其他三人一一碰拳打氣,“接下來會是一場惡戰,我們都注意保護好自己。”
吉爾和艾倫同艦,鄭雲起和安迪同艦,他們各自歸艦後,正好趕上作戰會議開始。
這次作戰會議整整開了兩個小時,上校重新規劃艦隊的人員部署,艦隊的每個機能組成,都有老兵在把關。在新兵選拔的時候,這三百名老兵們基本都在充當背景板,現在一躍成為了艦隊的掌管者,對此,新兵們沒有任何疑義。
作戰會議結束之後,上校對全艦隊下達命令,要求大家當場重新寫一份寫清寄信地址的遺書,並上交到艦隊系統遺書管理箱,再由艦隊系統上傳宇宙聯盟直屬軍隊資訊庫。
經歷過半年的戰爭洗禮,大家的心境都有了變化,此時又即將踏上更加殘酷的戰場,幾乎所有新兵都重寫了納悶的遺書,有些稍微感性一點的,寫著寫著就淚流滿面了。鄭雲起沒有重寫,他把以前寫過的遺書記錄調出啦,複製貼上就傳送到管理箱裡,他的遺書很寡淡,多餘的話一句都沒有,就是數清楚自己的財產,以及基因病研究成果,把這些東西留給古銅。
想起自己的基因病研究,鄭雲起忍不住嘆氣,在兩年前,他的基因病研究就陷入了僵局,就算參考了大量基因病學者的研究,也無寸進。也正因為能讀懂專家們艱澀難懂的研究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