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此。
有時想來,你開始的堅持是對的,怎麼又改了主意呢?”
十三話讓我更加的心酸,甚至有點後悔。
也不管什麼規矩了,邊哭邊說:“胤祥,你為何不阻止我?”
“我……”十三一下哽在那裡,沒了聲響。
我發洩了一下,心情也好多了,意識到自己的自私,擦擦淚笑道:
“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再重來一次手序。”
十三也順著我,像我受傷時那樣最後擊掌為盟。
數日後,閒著無事正要出門,見四阿哥、十三與一長相平庸的男人,一起走進了府。
我忙給他們請安,四阿哥走至我身邊,低聲道:“給我回去。”
四爺,越來越會討女人歡心了1
那人也用餘光瞄向了我,一臉的精明。
想來索額圖一倒,皇太子地位及及可危,其他原先有想法的,沒想法的如今都有幾分念想了吧,只是我素不喜問朝中的事,所以見誰都沒覺著不妥。
我只好尾隨他們往回走,他們三人都進了十三的書房。
我端上了茶,十三道:“戴先生也坐吧!”
我猛一抬頭盯著他,四阿哥與十三都不解地看向我,我這才覺得唐突。
心想不會是戴鐸吧,四阿哥的謀臣。
我總以為沒有心事,少知世道黑暗的人,總活的快活些,也不易老些。
不是有事撞到我門口,我是寧可不聞不問,當然做好事例外。
因為幫助了別人也快活了自己,所以向來以沒心沒肺要求自己。
既然三人湊在一起,定是商議大事,所以就退了出來。
回到小院,也懶得想,反正無論過程如何艱辛,結果只有一個,四阿哥會得到皇位。
十三雖然一廢太子時,不知何因倍受康熙的冷落與防備,但他也隨了自己的願,為自己的理想,挫折受苦也有所值。
說來說去,還是封建君主制的權力太過誘人,無法平衡內部各勢力的權力。
因為一旦奪得皇位,不僅自己的子孫命運從此改變,而且周圍的支持者,也將飛黃騰達。
有時你自己想退出了,旁邊的人也會推著你上去。
四阿哥穿著厚厚的冬裝,披著黑色鑲白狐毛的鬥蓬,走進了小院。
數月來的相思,又把那日的不快化成了青煙,隨風飄散了。
笑迎出去,緊緊地抱住了他,被他像抱小孩似的把我抱在膝蓋上,坐在火爐前。
“想我了?”他寵溺的低聲問道。
心想我也是女人,起碼的矜持還是有的,繞著他的脖子道:“不想。”
他颳了一個我的鼻子,笑道:“死丫頭,還嘴硬。不過爺可沒忘過你。”
四爺,越來越會討女人歡心了2
懷疑地看了他一眼,打趣道:“四爺,越來越會討女人歡心了。”
他也不生氣,反而抱緊我,笑道:
“天地良心,獨對你一人有這個心。”
隨即把我扶正,盯著我認真的問道:“你認識戴鐸?”
果真是戴鐸,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可是我只知其人,不認其面。
於是搖頭道:“不認識,只是按女人的直覺,此人是個難得的謀臣。
看他那精明的眼神,略比你差些,小而聚光。”
他先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聽到後面幾句,笑罵道:“嗯?吃豹子膽了。”
說了會話,他立了起,笑道:“走,帶你去個地方。”
今兒心情好,一番全身武裝後跟他出了門。
馬車東拐西拐的到了一院落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