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啊?”
他怎麼跟治狼完全不一樣呀?治狼整天嬉皮笑臉,他卻整天“愁眉苦臉”,兩兄弟的性格完全相反,如果我一輩子呆在這裡,豈不是要永遠面對他?不就是沒得玩了?才不要這樣!我盯著白逸止,該怎麼做才能改變這傢伙呢?他又不會笑。
“你看什麼?看夠了嗎?”他不自在地說。
我走過去,捂住他的嘴說:“小聲點啦,我在想事情,你會打擾我的。”
“你……莫名其妙。”他一把將我推開。
他的力氣太大,我倒在了珊瑚邊,一隻手按在了珊瑚上,“好痛!白逸止,你很可惡,你看,都流血了。”我把左手伸給他看。
“怎麼樣?沒事吧?”他握住我的手,在受傷處吹了吹說。
“假好心,才不要你幫我吹,你讓我血流乾算了。”我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這點破皮有那麼嚴重嗎?”他使用帶兒羅,“傷口復原。”
他使用完帶兒羅,珊瑚周圍的土地就閃著藍光,但這藍光只維持了一兩秒就消失了。
“是你使用帶兒羅的嗎?”
“你不是說你的寺維婭不能使用?”這兩句話幾乎是同時說出口的。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約而同地說出一句:“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感應不出這種是什麼能量,你能嗎?”我問。
“無法感應到,但我想將你困在這的結界就是它了。你想離開這兒,就得找出光源的準確位置。”他頓了頓說,“別指望我會幫你。”
這傢伙,既然都留下來陪我了,何不多做件好事,陪我一起找?這樣也可以早日脫離苦海,少受點苦,“我才不想讓你幫,A提米提星系人!”
“白逸止,我餓了。”他正懸浮在半空睡覺,“喂,我餓了,我想吃東西,你聽到了沒有?餓扁了,餓暈了,餓死了,死人啦,白逸止……”
“餓暈了還有力氣說話嗎?省點力氣多活幾分鐘。”他跳下來說。
“白逸止,你比苦辰還沒人性。”我氣得牙咯咯響。
“你最好多罵幾句,罵到沒氣為止。我出去一下,這裡的空氣太糟了,你放心,只要我不走出這方圓二十米,帶兒羅是不會消失的。”說完,他走出了結界。
“白逸止你去死吧。”
他又走了回來,“我死了你也活不久。”
“那你去死吧,看我還能活多久。”
一個人還真是無聊至極,沒人陪我玩,有了,怎麼忘了它呢?我喚出了靈念,“好無聊啊,你陪我玩好不好?玩什麼就由你決定。”我看著抖動著雙翼的靈念說,可是發覺它有點怪怪的,它身上沒有掉下磷光,以前見到我都會的啊,“靈念,你怎麼了嗎?”
“靈念好累啊!”
“累?你是生病了嗎?”
“它是不能離水太近的,正如它現在的主人不能碰水。”白逸止已經回來了,兩手還拿著東西,那個姿勢那個表情好好笑哦。
“哈……哈……哈……好像宮前慕帕拉哦……”我抱著肚子爆笑。
“笑什麼?你再不把靈念收回去,該笑的是我,收回去可以減輕點痛苦。”
“嗯,靈念,對不起哦,我會盡力想辦法離開這裡的。”我摸了摸它,然後隱了起來,“謝謝!”一看到白逸止我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很好笑嗎?笑個夠吧你。”他把手上的東西扔出結界。
“你把什麼扔了出去?”我走到他旁邊問。
“食物。”白逸止冷漠地答道。
“什麼?”我伸出雙手掐住白逸止的脖子,“你怎麼能這樣?我都快餓死了,白逸止,太過分了!”
他拍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