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從被子中鑽了出來,撲向了臻俉良。
眼前的景色出現得太突然,臻俉良的表情卻是非常的淡定。
一言不發,臻佩珏上來就扒拉著臻俉良的衣服——原諒從來喝醉了酒只會安安靜靜的妹子突然畫風大轉,有了脫衣癖……
臻俉良任由臻佩珏笨拙的解開他的衣服,默默的把手放到了鼻子下面,輕輕一擦。
……鮮紅色的血。
……估計酒喝多了,上火了……
——貌似這個理由有點不充分。。。
淡定的表情,鮮紅色的鼻血,箭在弦上卻突然開始禁慾了……
才奮鬥到第三顆釦子,卻沒有了耐心的臻佩珏用力的撕扯,奈何衣服質量是槓槓的,衣服只是變形而已,卻沒有傳說中的一撕就壞。
臻俉良卻反抓住臻佩珏的手腕,倒在了床上,眼觀眼。
無奈喝醉了酒的臻佩珏不按牌理出牌,向來只會驚慌失措假淡定的妹子,對著臻俉良又是純真得不行的露出一個甜得發膩的笑容。
臻俉良默默的轉開了頭。
他認為自己已經夠變態了,但沒想到自己還是有那麼一點良心的,要是現在對臻佩珏出手,再對上現在這個笑容。
他這隻禽獸只會更加的禽獸不如。
現在臻佩珏的眼神就如同是一隻小綿羊,就算是大灰狼現在將她拆將入腹,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許是昨晚鬧心了一個晚上,今晚又耍了半個晚上的酒瘋,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鐘,臻佩珏眨了幾次眼後,也睡了過去。
沒了動靜,臻俉良看過來的時候,臻佩珏已經睡著了,對於一個明顯有著面板饑渴症,而且只是對一個人有面板饑渴症的臻俉良,怎麼可能自制得了,雙手都還在顫抖。
連就理智都告訴他:只是摸摸,不做禽獸事……
自制力和理智同時上線,眸色越來越深,卻是苦笑了一下,僅是在圓潤的親親的咬了幾下,像是印上了自己的印記一眼,異常的亢奮。
終是沒有攻陷肩膀以下的地方,蓋上了被子,走到了浴室中,把鼻翼下的血跡清洗乾淨。
回到房中,看見床單上自己留下的血跡,和他在女孩身上留下的印記,頓時覺得非常的有趣。
嘖,不知道早上起來,她是怎麼樣的一個反應。
房門被輕敲了兩下,而後一下重,又是一下輕的。
聽到敲門聲,眼中的欲色一掃而空,轉而是銳利的眼神。
開啟了門,對上了一臉笑得人畜無害的夏淳元。
「有事?」
對於臻俉良的酒量,其他的隊友或許不夠清楚,但夏淳元卻是最清楚的,或許他一米七幾的身高在部隊中最矮的那一個,體力也是最差的那一個,但他的分析能力,卻是讓人折服的。
「不知道能不能和班長你說幾句話?」
臻俉良面無表情道:「我們似乎沒有什麼好說的。」
臻俉良正欲關門,夏淳元確實不慌不忙的開口:「就是對裡面那個女人出手,你也不在乎。」
臻俉良停下了關門的動作,對著夏淳元露出一抹輕蔑的笑:「你覺得你能有那能耐的話,你就出手,也做好與我為敵的準備。」
說完這段話,臻俉良把門闔上,眼底一片寒光。
出手
呵,夏淳元,你還是一樣沒變,太高估自己了。
再進到房中,臻俉良覺得得洗個冷水澡來讓自己冷靜冷靜,畢竟□□太過誘人。
要是臻佩珏第二天醒過來還有今晚的記憶,絕逼會懷疑,這個臻俉良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居然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自己,一寸肌膚都沒有摸,太不正常了!
難道是變/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