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可好?”
謝安妮覺得這本來就是因她而起,沈悠之嫉惡如仇打抱不平,可是她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悠之點頭笑道:“如此也好。”
謝安妮也不是磨蹭的性格,很快就趴在桌上開始寫了起來,悠之有些乏累,揉著自己太陽穴,這人還真是不能酗酒,自己對自己預估太高了。
“咚咚”敲門聲響起,悠之疑惑:“不是都出門了嗎?怎麼會有人來。”
她起身開門,有些微怔,前來敲門的竟是秦言,秦言提著水果籃子,淺笑:“給你送點水果。”
悠之遲疑。
秦言:“我不會給水果裡下毒的。”
悠之:“謝謝秦先生。”悠之又想了想,道:“先前在張市長那裡是我唐突了,很抱歉,我當時有點氣極了,因此給您臉色看。對不起。”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對不起,秦叔叔。”
秦言一下子尷尬起來,他沉默一下,道:“其實,你可以叫我秦先生的。”
悠之正色道:“不可不可,您是父親的學弟,又比我年長許多,叫一聲秦叔叔是應該的。秦先生什麼的,太沒有禮貌了。如若家父知曉我這般沒有禮貌,大抵是要怪罪我的。”
悠之不曉得秦言是個什麼意思,但是總是湊在她的身邊,她是內心忐忑的,總歸覺得不妥。這豺狼虎豹的,也沒個讓人放心的。倒是不如自己拿出小輩兒的尊敬態度來,說不定這位秦大少看她如此的懂事兒,就不算計她了呢。
秦言輕描淡寫:“你不請我進去坐?”
悠之有些為難:“雖然您是我們的長輩,可是隻有我們兩個女孩子,也不太妥當。我想,秦叔叔是不會介意我們的失禮吧?”
秦言溫和的笑了起來,搖頭道:“自然不介意,既然如此,我就不久留了,給你父親帶個好。”將水果遞了過去,“好好休息,酗酒總是不太好,還是要多休息。”
悠之詫異的看他,他輕笑,“我昨晚在晉江飯店看到你們了,只是見你們喝的痛快,倒是未曾打擾。”
悠之“哦”了一聲。
走廊裡傳來咚咚的腳步聲,悠之側頭望了過去,有些驚訝,一起上樓的,竟然是徐友安和林潔。他們二人也並沒有想到有人,吃了一驚。
林潔有些慌亂,只一瞬間,露出一抹笑容,看向了秦言:“秦先生安好,倒是不想在這裡碰見您,真巧。”
秦言含笑:“我來看望一下……”頓了頓,看向悠之:“小侄女兒。”
林潔打量沈悠之,眼中閃過一抹嫉妒,她勉強的笑:“原來是沈六小姐,倒是不想,沈小姐還是秦先生的侄女兒,呵呵。”
“沈先生是我的學兄,沈六小姐自然是我的侄女兒,既然小侄女兒來了奉城,我如何能不過來看望一番。倒是林小姐,林小姐與徐先生還是這般要好,實在難得。”秦言的視線落在二人身上,一閃而過,不言而喻。
林潔心中一驚,隨即鎮定下來,輕笑:“秦先生與沈六小姐才是要好呢,沈六小姐都沒有出門,專程一個人在此等您。”
林潔心中冷笑,秦言想要暗示她與徐友安單獨接觸,可是他自己與沈悠之又何嘗不是呢。
只是話音剛落,就看房門被開的更大了一點,謝安妮望向她,笑容頗冷,“就算我站在角落裡,林小姐也不能不把我當人啊。一個人這個話,說出來有點不對吧?”
悠之輕聲道:“都說了讓安妮你多吃一點,你非要保持苗條的身段兒,你看,你太苗條了,人家都看不見你站這兒。當然,我不是說林小姐年紀大了眼神兒不好。”
嘲諷人,誰不會啊!
林潔的臉色更加難看幾分,徐友安見狀也覺得不好,言道:“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林潔,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