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類,還真是個老不羞!”老龜從周曉川的kù兜裡探出頭來,評價道。
“你有資格說別人嗎?”砂子哼哼著說:“論起老不羞來,你老龜要稱第二的話,估計沒有哪個生物敢稱第一吧?”
“過獎,過獎。”老龜笑眯眯的,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周曉川沒有搭理砂子和老龜這對活寶,而是衝張大爺哼哼著說:“你就別撒謊了!甭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就藏在門後偷聽呢!我說,有你這樣當爺爺的嗎?你這簡直是比老頑童還要老頑童嘛!”
“咦,你怎麼會知道我剛剛藏在門口偷聽?你又怎麼會知道我的偶像是老頑童周伯通?”張大爺的回答,讓周曉川徹底無語了。你說這人吧,怎麼就能夠臉皮厚到這種地步呢?搖了搖頭,他懶得再搭理張大爺,邁步走到張艾葭身邊,關切的問道:“怎麼樣艾葭,沒什麼大礙吧?”
“我的額頭好像起包了。”張艾葭眼角泛著淚huā,剛才那一撞顯然是讓她疼的不輕。這會兒,她一邊用手捂著額頭,一邊焦急的說:“這讓我怎麼出門見人啊。”
“我看看。”周曉川湊近一瞧,在張艾葭的額頭上面還真是起了一個青包。而且瞧這勢頭,青包還有脹大並趨於嚴重的可能。身為一個女人,張艾葭自然也是愛美的,也就無怪會是這般的緊張著急了。想了想,周曉川說:“要不,我給你治治?”
“你不是獸醫嗎?”張艾葭提出了質疑。
周曉川回答道:“我是獸醫沒錯,但這並不代表我不會治人啊。再說了,上次我救孫雯雯的時候,你不也在場麼?”
經他這麼一提醒,張艾葭還真想起了周曉川用銀針治好了孫雯雯那發作期狂犬病的事情來,忍不住就問:“你真有辦法讓我額頭上的這個青包消下去?”
周曉川忍不住笑了起來:“放心吧,我不僅能夠讓這青包消下去,還能夠讓人一點兒也瞧不出你這額頭上起過包。”說著便掏出鑰匙開啟自家房門,領著張艾葭走了進去。
“隨便坐。”在吩咐了張艾葭一句後,周曉川便翻出了放在家裡的那盒銀針,捏出一枚來消過毒後,便直接刺入了張艾葭額頭上那個逐漸脹大的青包裡。淤血頓時就沿著銀針流了出來,同時周曉川〖體〗內的神秘能量則分出了一縷來,順著銀針進入到了張艾葭額頭上的這個青包裡。
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張艾葭額頭上這個剛剛才冒起來的青包,很快便消了下去。
等到周曉川起出了銀針,張艾葭便迫不及待的從手提包裡面翻出了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照了照,〖興〗奮並驚喜的道:“還真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曉川,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你以後要是不做獸醫了,大可去做美容師。就憑你剛才那一手,許多美容師都辦不到。”
周曉川呵呵一笑,正待說話,一個人便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小周,你這幅山水畫是從哪裡搞來的?”
“怎麼樣,這畫還好吧?能入你的法眼麼?”問這話的,不是周曉川而是張艾葭,她一臉得意的望著自己爺爺,彷彿這幅山水畫是她畫出來的一般。
“豈止是還好!簡直就是上品佳作!”張大爺此刻的表情,就像歐燕玲、趙燦等人初見這幅山水畫時的表情一樣震驚。“要是單論畫技的話,這幅畫可以說是粗鄙至極,簡直就是一個不懂繪畫技巧的門外漢所作。可它的意境,卻又是這般的深遠!你看這山、這雨、這松、這水、這翁無一不飽含意境!合在一起,那就是一首詩!一首上佳的好詩!”
聽見張大爺的稱讚,周曉川和張艾葭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張大爺不明白這兩人究竟是在笑些什麼,連聲催促道:“好啦,你們兩個也別笑了!趕緊告訴我,這幅山水畫究竟是誰畫的?”
張艾葭也不再賣關子了,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