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識過了周曉川的針灸術,尤其是看到了周曉川治療宗畢後京努特的身體狀況,以及那些新鮮出爐的檢查檢驗報告單,薩默爾對周曉川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此刻的他,已經跟科赫一樣,成為了周曉川醫術的仰慕者。
套用一句當前比較流行的話來說,薩默爾在這一刻已經成了周曉川的腦殘粉。
事實上,出現這般轉變的人,不僅是薩默爾一嚇)。其餘幾位德國獸醫學專家,也同樣如此。甚至還有一位因為情緒太過jī動,緊緊握住了周曉川的手,用德語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偏偏科赫和薩默爾這兩個傢伙又忘記要翻譯,讓周曉川聽的是雲裡霧裡不解其意。
到最後,還是在周曉川的提醒下,科赫方才響起要翻譯:“噢,他其實也沒說什麼有營養價值的話。剛開始那幾句,是在表達他的震驚之情,隨後是在向你表達敬仰,最後則是在道歉說剛開始沒有相信你……。”
好嘛,那位德國獸醫學專家足足嘮叨了十來分鐘的話,到了科赫的嘴巴里面,就被翻譯成了這短短的幾句話。
萬分鬱悶的周曉川,真的很想要衝著科赫吼上一句:麻煩你能不能詳細翻譯一下啊?尤其是將這人對我的敬仰之語好好給翻譯翻命……我是很樂意被人拍馬屁的好不好!
薩默爾等人不僅是對周曉川的態度有了轉變,連帶著對針灸術的態度也有了轉變。原本在他們的印象中,針灸就是一種保健的手段。但是今晚,當他們親眼目睹了周曉川用針灸治好了令他們束手無策好些日子的克努特後,方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想法是有多麼錯誤。
“針灸……神奇的針灸,神秘的針灸,在今後的日子裡,我一定要抽堊出大量的時間來好生研究一下這門傳自東方的神奇醫術!”
薩默爾等人的腦海中,不約而同湧現出了這樣一個想法來。
在此後的日子裡,薩默爾等人也的確是為這個念頭付出了實際行動~一他們不是前往中堊國學習針灸,就是在歐洲尋訪華人中醫名家拜師學藝。
在將事情交代完畢後,周曉川揉了揉微微有些發痛的太陽穴,開玩笑的說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現在需要回酒店去休息一會兒……剛一下飛機就被拖到這裡來,哪怕是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啊。”
眾人聞言先是一愣,隨後方才回過神來。
對啊,周先生好像是一下飛機,就被科赫給接到了柏林動物園來救治克努特。在這之間,別說是休息了,就連水都沒有喝過一口啊。
什麼叫做醫者冇仁心?
這就是醫者仁心啊!
為了救治患者,不辭辛勞千里迢迢趕到德國來;為了救治患者,不顧長途跋涉帶來的疲倦,立刻投入到緊張的搶救工作中來;為了救治患者,即便是聽到了冷嘲熱諷和質疑聲,也不為所動專心診治……,
如果這樣的行為都不能算是醫者仁心的話,那什麼又才能夠稱得上是醫者仁心呢?
之前那些質疑周曉川的德國獸醫學專家,在感到羞愧的同時,也對周曉川的醫「吾也狂牛提供」德醫風深感佩服。
一個白髮蒼蒼、身材瘦削的德國獸醫學專家突然邁步走到周曉川面前,深深一鞠躬後,用德語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話。
聽不懂德語的周曉川,只能將詢問的目光投向科赫。
“周先生,這位是漢諾威獸醫學院的院長布朗特先生,他剛才那番話,是在對你崇高的醫德醫風表示尊敬,對你高明的醫術表示歎服。同時,他在問你,漢諾威獸醫學院有沒有頒發給你榮譽博士頭銜的榮耀?”
“榮譽博士麼……。”周曉川不禁一愣,他是沒想到先前科赫的那句玩笑話,居然在這個時候當了真。雖然他對榮譽博士的頭銜不怎麼感興趣,但也不會拒絕。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