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說。
“你已經在讓我們擔心了。”路硯看了一眼馬凡兒再看看她,嘆了口氣,“我們不想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如果你再出類似的狀況……無論如何第一個要通知到我們!”起身,他能看出來聽是在強打精神的應付他們,既然她不想讓他們看出來她的情緒,那麼他們就該成全了她的心思。拉起旁邊的兩個人,說句再見,就消失在了她的家裡。
當聽到門被關上的一剎那,展聽雨再也撐不住的倒入了馬凡兒的懷中。
“聽雨。”她焦急的抱住已經陷入半昏迷的展聽雨,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掉,來到這裡聽雨是第一個對她伸出援手的人,她不能就這樣看著她因為自己而死掉。突然想到了外面的人剛走不遠,不知道現在叫他們回來送聽雨去醫院還來得及嗎?!
只是她的想法沒有來得及實踐,就被微微喘息的展聽雨拉住了手臂,“不能去。”有些事情,他們還是不知道得好,否則她剛才裝那麼辛苦幹什麼?肩頭火辣辣的刀傷時刻提醒著她的大腦,永遠的記住那幾個傷她的人,眼中掠過一抹陰狠,她保證:他們明年墳上的草都比她都高!
在她和他們大哥達成共同協議的之後,居然會在出門的時候被幾個小嘍羅用西瓜刀砍傷,要不是她躲得快,可能一刀下去就是她魂歸之時!
還好反身奪刃,刀速奇快的逼退他們躍躍欲試的刀光,不管是誰的溫熱的鮮血濺在手上,理智沒有被難耐的疼痛全部吃掉,思索之下深知今天是沒有辦法討到好處。一掃他們五個人的面孔,她從來都是個有仇必報的小人,銀牙一咬,改天她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轉身奔到大街上,眩暈的神志告訴她絕對不能死在這裡,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在看到惜淚的車的時候,她不顧一切的衝到了前面。被他們審問至少還能活著,而如果被那幾個兇徒抓到,魚死網破,輸贏她都不敢想象。
“可是你都這樣了。”她看到聽雨的衣服背後又滲出了血來。
“我的房間裡的衣櫃下面有個醫藥箱。”自己的傷勢自己明白,用什麼藥止血快,什麼藥能消炎,什麼藥塗上不留傷疤,她清楚的比那些只懂得收紅包的醫生多得多。
快速的幫她找來東西,默不做聲的幫她包紮傷口,馬凡兒欲言又止的表情完全落在半眯著眼的展聽雨的注意中。
在看她到收拾藥箱的時候,展聽雨輕聲地問她,“你想說什麼?”
收拾東西的手,頓了一頓,馬凡兒面色凝重的轉過頭說出了長久以來的疑問,“你為什麼這樣幫我?”她們不過是同桌而已,而馬凡兒當初也是看她身上的那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才會選擇坐在她旁邊的。
“為什麼?”斜睨她一眼,展聽雨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了下來,涼涼得說,“我以為你夠聰明,明白我的意思。”把問題又拋回到已經一頭霧水的馬凡兒身上,自己掛著“與我無關”的牌子,閉上眼睛假寐。
“我不懂!”她靠近展聽雨,倔強的就是要從她口中找出問題的真相。
“你怎麼會不懂呢?”對她的執著感到煩惱,展聽雨睜開眼睛,拍了拍眼前人的臉,“我剛才都說過了,新任龍幫幫主失蹤……”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打斷她的話,馬凡兒表現出與平常的未成年女孩子浮躁不安一模一樣的神情,這讓展聽雨更加地感到了任務的艱鉅。
深深的從眼睛看入了她得靈魂深處,展聽雨搖頭,決定說出最殘酷的事實,“你覺得沒有關係嗎?凡,你沒有看到我剛才對帶走了即將要繼任的幫主之位的人表現出深惡痛絕的樣子嗎?”
“我看到了。”她又不是瞎子。
“那是我的頂頭上司!”輕輕的吐出這句話,她無法對上馬凡兒錯愕的眼,因為她知道,這句話一旦說出來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