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結果,但我沒有辦法,我不能讓這個孩子冒任何一點風險,(不然姐姐一定會傷心的)。
後來我帶著他去道歉,那個被打的小孩竟然罵小裕是怪物。
我好害怕,還好他的父母只以為他在賭氣,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回到家裡我緊緊抱著小裕,我好害怕好害怕,萬一再有類似的事情該怎麼辦?
小裕不能有任何事情,小裕的秘密更不能讓別人知道。
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好害怕,甚至我每次看著小裕受傷又迅速復原都感到害怕,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了。(那個小孩說的對,他是怪物,怪物!可這個怪物是姐姐你的,所以即便是怪物我也要保護他。)
1990年9月24日,星期一,天氣晴
沒想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姓韓的警察竟然又出現在我面前。
他說他家養得兔子死掉了。
真是莫名其妙,他家的兔子關我什麼事,我把他趕走了,但我卻隱隱覺得不安。
為什麼要特意過來跟我說起他家的兔子,他暗示什麼?難道他打算公開小裕的秘密?
不,決不允許,怎麼能讓他公開小裕的秘密。(這樣一來姐姐的名聲……姐姐……)
1990年9月26日,星期三,天氣陰
我突然發現小裕長得真得很像姐姐,他越來越漂亮了。小裕是姐姐的孩子,也是姐姐的心血,是姐姐的寶貝,既然是寶貝,那就一定要保護好才行,因此我決定一定不能讓別人來破壞我們的生活。
(但我知道,生活好像回不到原來那樣了。)
1990年9月28日,星期五,天氣雨
今天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小裕是淋著雨回來的。雖然他平日裡傷口什麼的都很快就會癒合,但生病了就和普通人一樣。
晚上他果然發燒了,但我不敢帶他去醫院。小裕從小就怕穿著白大褂的人,我想一定是研究所裡那些穿著白大褂的人對他做了什麼給他造成了心理陰影吧。
最後我只是給他吃了點退燒藥,又給他裹了厚厚的被子,希望後半夜他能退燒。
1990年9月29日,星期六,天氣晴
天氣終於放晴了,小裕的燒也終於退了,但他的身體還很虛弱。
他想要出去,但我沒讓他出去,連走路都走不穩怎麼能出去呢?萬一摔了一跤,被人發現了秘密怎麼辦?所以我把他鎖在家裡,牢牢的鎖在裡面。
況且外面太危險了,那個男人什麼時候會出現根本不知道,已經不能讓他再出去了。
姐姐也一定認為我的做法是正確的。
對吧,姐姐。
日記到這裡就結束了,關鍵的30日那天你阿姨並沒有將之記錄下來。
也對,那時候如果她沒死的話,也是離家出走了,怎麼可能去寫日記?
你只得努力循著她上面所記錄的東西,回想那幾天的你在幹什麼。
上面說你在星期五發燒了,這個你好像有印象,因為雨傘借給班長了,而淋著雨回去的你理所當然感冒了,當晚開始發燒。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已經不記得,直到第二天醒來,你突然想出去走走,但你阿姨卻將你反鎖在房間裡……她當時的表情是怎麼樣的?兇狠?亦或是溫和,總之不管如何,那天直到吃晚飯,她才開門讓你出去。
然後是最關鍵的那一天,你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好像只有零散的片段在你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
沙發背部、刀子、地毯,還有……好多好多的血……
小裕,你想見你媽媽嗎?跟我一起去見姐姐吧,見到我們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那時候,她的笑容是從未有過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