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人心的絕望離去的姑娘並不是我心愛的肖濛,而只是一個認識了兩天的外國姑娘,可是我的心裡還是充滿了痛苦。
熱尼婭的死確實很讓我痛苦,因為還在半個多小時以前,她還一直跟著我,讓我佔了她一點小小的便宜。可是就這麼眼睜睜的,我和別雷還有周圍的人就這麼看著她死去而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壓抑得快讓人狂。
當直升機在驅逐艦上安靜下來之後,別雷一下子把我推到了直升機的艙門上,紅著眼睛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一急就會情不自禁的說自己的母語,所以除了第一句之外,後面他說了一堆什麼話我都聽不懂。
他沒有用槍指著我,我看得出他有這個意圖。但是即便他用槍指著我,我也不會生氣。張幽就抱著手站在一邊,看起來她對我的態度比別雷還要來得更加的憤恨。我不想跟他們計較,只能很直白的說:“當時是什麼情況你們也看到了,熱尼婭是被那支蜥蜴咬傷之後毒身亡的。我不是想推卸責任,但是如果不是她的相機閃光燈驚動了那支蜥蜴的話,她也不會受到攻擊。”
別雷惡狠狠的說:“你還敢說自己不是推卸責任,如果你早點開槍,熱尼婭就不會有事!”
我說:“我跟你說了很多次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警員,不是你們這種特戰隊員。我第一次坐這種大船,在風浪顛簸的情況下我根本沒辦法瞄準。我最後擊中它不是我槍法好,那完全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你衝我兇有個毛用啊,難道你以為這麼一個小美女死了我會高興?毒一點的想,我都還沒用過呢。
那隻被打爛的死蜥蜴,我最後撿到了它的一條後腿,那隻尖利的爪子摸起來的手感簡直就像高硬度的合金。我想,那一次在我山寨沃爾沃車門上留下爪印的,一定也就是這玩意。如果說那一隻死蜥蜴是因為當時漲水從中興的生物研究所裡跑出來的話,那就說明魏淅那裡早就已經找到這玩意了。不過這一隻又是從哪裡來的,這倒是一個很難解釋的事情。
我看著別雷,他似乎對死蜥蜴並沒有太大的好奇心。有兩個可能,第一,他知道那條船上有這玩意,第二,他聽不懂我說的話。他的中文說得很順溜,不可能聽不懂我說的是什麼。所以,只剩下了第一個可能。
我把那隻蜥蜴腿拿到別雷地面前來知道這玩意。對吧?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極樂淨土’這種高麻醉作用地毒品是從哪來地。對吧?”想到謎底可能揭開。我地呼吸也禁不住有些急促起來。就好像我面對地是一個脫光了衣服地美女一樣。
別雷招手叫來了一個士兵。然後那個士兵拿來了一個小盒子。然後他就把我手中地蜥蜴腿拿了過去。放到盒子裡什麼都不能告訴你。這是高度機密。”然後。他就讓那個士兵把紙盒拿走了。
不說就算了。反正我也無求所謂。我說:“你既然早就知道會生這樣地事情。你衝我個毛地火啊。你想追究責任。還是先問問你自己吧子不陪你們玩了。謝謝。前面路口有下。”這當然是扯淡。要是他們在前面把我放下了。我就該哭了。我雖然會游泳。但是在這樣高緯度地茫茫大海里。我想我不會被鯊魚吃掉。但是會像《泰坦尼克》地男主那樣凍成冰雕沉到海底去。
別雷鬆開我。帶著一股狂躁地氣息走向了船艙裡。張幽抱著手還站在那裡。我想。她還有話要對我交待地。
果然。這小妞冷冰冰地問我:“你對那個蜥蜴瞭解多少?”
我說:“不多。我只知道這應該是
說已經滅絕了三萬年的史前生物,有毒。就這樣。
張幽冷冷的說:“那很好,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多問。你也應該知道,不該你說的更不能亂說。今天的行動,別雷上校有失誤,我們只查到日本鬼山組的頭目可能在這條船上,也可能進行毒品走私活動,但是沒有任何情報顯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