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我估計我現在要是說不玩。這兩毛子肯定會拔出槍來把我斃了。這可是他們地地頭。斃了就斃了。了不起就是我們地大使館抗議一下。有個求用啊。
所以我也很識時務地上了車。只問他們有沒有給我裝備防彈衣。這倒還是有地。別雷老毛子還有點良心。我們坐車到了海邊。然後由別雷領著上了一艘驅逐艦。現代級地。這玩意在海參崴地俄國太平洋艦隊基地沒什麼特別。我真不知道他要玩什麼。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聽天由命。沒有被黑布蒙上眼睛。再反剪著雙手這已經是幸運了。
狗日地林森。要是我還能平安回去地話。
你拼了。你把老子賣給了老毛子。現在正在數錢吧已經夠齷齪了。但是林森顯然比我更齷齪。
現代驅逐艦在海上一直往北走。我在船上倒是沒有被限制行動。不過不管去哪熱妮婭那小妞都跟著我。就算我噓噓她也等在外面。真想趁沒人注意把她拖進廁所裡推了算了。
眼看著天也要黑了,估摸著在海上也走了挺遠了,我就忍不住問她:“小姐,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總得跟我說說吧?好歹我也是一名中國警官,不是匪徒,你們要是不明不白的把我扔進海里,引了兩國之間的戰爭那就太對不起我們各自的人民了。”為了我會引戰爭嗎,吹牛逼也還是要有個譜啊。
不過雖然他們沒說,我也還是能猜到幾分。這個行動肯定和老毛子境內的“神主真理教”,也就是蜥蜴教的活動有關。有可能會是一次突擊行動,但是這個行動絕對是秘密的,地點也許是某個小島,也可能是一條公海上航行的船。真沒想到我還成007了,我沒有007那個本事,但是不能能吃,適應能力還挺強的,坐船出海也不暈。
熱妮婭給我交了底說:“我們查到有一條巴拿馬籍的貨輪上有毒品走私活動,船是從我們的海港出去的,持有符拉迪沃斯託克市政廳特的通行許可證,所以在碼頭我們不能對他們採取任何的行動。只能等到他們的船開進公海以後,再以國際刑警的名義緝拿他們。”
我問:“如果他們反抗呢?”
熱妮婭看了我一眼,那種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白痴。
事實上我這個問題問得絕對不白痴,這裡面牽涉到很多國際法律以及許可權的問題。熱妮婭覺得我白痴,是因為他們不打算照章辦事。我估計她對別雷那小子挺崇拜的,這從她略顯狂熱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
我嘆了一口氣說:“要不就別那麼費事了,你們這條船的雷達肯定已經鎖定目標了。用你們的白反艦導彈直接讓他們人間蒸比什麼都好使。我就是不明白你們為什麼非要把我也搭上,我說了一百次我只是個派出所長,這一次是來出福利差的。我的經驗拿到這來也不頂什麼鳥用。我說的這些你明白嗎?”
熱妮婭看著我,很明顯她不明白。她漢語雖然說得很好,但是我看她的理解能力實在有限。而且她的手看起來細皮嫩肉的,估計也沒怎麼經過訓練,就是一個能說中國話的俄軍小白,被別雷三兩句話就煽動起來要去懲治罪犯,伸張正義了。
熱妮婭看了看錶,說到時間了,就領著我來到船後面的直升機甲板上,那裡擺著一架米24d直升機,引擎都已經動了。
上了飛機,別雷已經在裡面了,還有我的同胞張幽同學,以及另外6全副武裝老毛子。熱妮婭驕傲的給我介紹說,這是他們的“訊號旗”特種部隊的成員,當然,他們現在的身份也都是國際刑警。
飛機在夜幕中起飛,張幽坐到了我的身邊,在螺旋槳的轟鳴聲中大家說話都不那麼方便,所以她用隨身攜帶的一個記事本給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