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和輕瑤那白痴般的對話自然而然的傳入了這兩位當事人的耳中,輕瑤也不解釋,丟出一句:‘有什麼問題等我收拾完再說’便朝著自己的房間內行去。
而這邊,談話依舊在繼續,白虎索性直接帶著這自稱娃娃的傢伙朝著廚房的方向行去,它不是喜歡吃嗎?待會定要它改掉這個小白的稱呼,而且主人也未吃東西,經過了這一連串的事情,也該餓了。
“你怎麼知道主人很美的?”
“娃娃就是知道啊,而且孃親本來就很美嘛!”
“你為什麼要叫主人孃親?”
“孃親就是孃親啊。”
“黑叔叔又是誰?它們有多漂亮,比你孃親還漂亮嗎?”
“黑叔叔就是黑叔叔……”
……
他們之間談話的聲音也漸行漸遠,只留下司馬長風一人獨自站在那裡,想著剛剛那應該屬於靈獸類的小東西說的話,什麼孃親?黑叔叔?火叔叔?佔便宜?自己剛剛抱著她叫佔便宜,她並未推開自己,那說明……
想到這裡的司馬長風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可隨即想到什麼,眉頭微微皺起,在心裡長長的嘆了口氣,便朝著廚房的方向行去,他這個僕人也該幹僕人該乾的活。
梳洗完畢,輕瑤便聞著飯菜的香味來到主屋,便見那一眾人已然坐在那,正等著自己,而那個小東西此時卻圍著那白虎問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搞得白虎一個頭兩個大的樣子,形象全無,連說出的話不僅無力而且白痴,至於坐在那的司馬長風,則是嘴角微微抽搐,眼神裡卻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白虎出糗的模樣。
“小白,為什麼不可以這個時候去找孃親?”
“因為你孃親在洗澡。”
此時的白虎看著眼前喋喋不休的小傢伙,剛開始還覺得挺有趣的,可是越到後面,卻發現自己什麼話都沒套出來,反而是被對方問了一大堆問題,而且這問題還總是重複的。本想把對方給迷暈了去,卻沒想到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為什麼孃親要洗澡?娃娃就不要啊?”
“因為你孃親是人,是人就得洗澡。”
“那孃親洗澡為什麼娃娃不能進去找她?”
“那是因為……”
那是因為你的性別是雄性,這個還是他在廚房費了不少力氣才套來的,在對方這個完全如同剛出生的嬰兒般的認知裡要套出它是雄性還是雌性可見有多難,也真是難為那白虎了!
繞來繞去被反被對方給繞回去了的白虎正焦頭爛額之時,眼睛瞄到了站在房門外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的主人,還是紅衣適合她,原本白皙的面板大概是因為沐浴後的緣故,如同水蜜桃般的色澤,只是這些都不是吸引白虎注意的地方,畢竟以前呆在主人身邊,主人那麼絕美的容顏以銘刻在心裡深處。
真正吸引他注意的地方是輕瑤的臉,之前因為滿是血跡根本就發現不了,如今血跡已經被洗去,而那臉上原本交錯著的黑印比之從前不僅淡去了很多,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原本橫在右臉的那道黑印居然沒了,他可不認為主人存心運用易容術在捉弄他們。那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
“主人,你的臉……”
白虎的這句話,也讓司馬長風把注意力從那小靈獸的身上移開,看向已至身邊做好的輕瑤身上,同樣的問出疑問:
“你臉上的東西怎麼變了?”
其實出於私心,司馬長風並不想讓輕瑤臉上的那些黑印消除,畢竟他自己那張臉已經夠讓人為止瘋狂的了,要看自己照鏡子看就行了,何必再想著要一個漂亮的,只要她依舊保持那副醜樣子,那麼同他爭的人便少了,人少了他遲早有一天會能得到對方的心,一想到此,那看向輕瑤的眼神又多了一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