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淵愣了一下,正在此時一手如烈風般襲來,韋淵大驚,伸手便朝樂辰景攻了過去。
樂辰景身中媚毒,此時能保持清楚已極為難得,又哪裡是韋淵的對手,當下一咬牙集結所有的真氣往後暴退,險險避開了韋淵的一掌後怒喝道:“什麼人?”
韋淵聽到他的聲音愣了一下,覺得極為熟悉,而且地道里並沒有殺氣,只有一股淡淡的曖昧氣息,他輕聲問道:“世子?”
這一次樂辰景也愣了一下,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韋淵極快的伸手一把點了樂辰景渾身上下的穴道,朱文忙伸手次機關合上,夜色深重,又隔得遠,那些侍衛竟沒有一人發覺,從側邊追了過去。
韋淵只覺得樂辰景的身上燙的怕人,不禁嚇了一大跳,伸手一搭上樂辰景的脈門,他的脈搏凌亂而又狂躁,韋淵原本就是老江湖,雖然不太通曉醫理,卻也大致知道樂辰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頓時樂了,張狂的不可一世的樂辰景也有今日!
樂辰景的眸子半睜,氣息凌亂無比,任戰也聽出不對來了,忙低頭道:“韋大哥,這事有些古怪,依我看還是通知門主吧!”
韋淵壞壞一笑道:“我和這個混蛋第一次見在他就揍了我一頓,不管怎麼樣我也要討回來!”說罷,他拎起拳頭就給了樂辰景幾拳,樂辰景惱怒至極,無奈身上中毒,又被韋淵點了穴道,竟是一點還擊之力都沒有!
任戰怕出事,輕聲道:“韋大哥,意思一下就算了!”
韋淵這才罷了手,樂辰景因為藥力上湧,這一頓暴打不便沒有讓他覺得痛,反而還有一種隱隱的快感,嘴巴卻在罵:“混蛋,日後爺一定要宰了你們!”
韋淵只當他在放屁,當下和任戰、朱文等人拖著樂辰景在地道里緩緩前行,幾乎每座皇宮下都會有地道,這條地道自然也瞞不過苗冬青的情報網,當日韋淵就是從這條地道里偷了皇帝的傳國玉璽。
眾人走到下一個透氣口前,任戰放出了報信的青鳥。
安子遷負著白玲瓏在皇宮裡找了大半圈都沒有找到樂辰景的影子,而白玲瓏的身子越來越燙,已經昏迷了過去。再這樣下去只怕會出事,他的眼裡滿是惆悵,暗道:“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注間了白玲瓏要被皇帝那個渣滓糟蹋?”
他無可奈何的輕嘆了一聲,欲負著白玲瓏再退回去,正在上時,身邊的樹上傳來了一陣低低的鳥鳴,他聽完之後有些好笑,暗罵道:“樂辰景你個混蛋,你可真是會躲!”
他罵完之後抱著白玲瓏進了最近的地道,然後走到了青鳥說的地方,卻見韋淵等人正在那裡等他,他看了一眼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樂辰景,心裡也覺得有些解氣,當下卻道:“你們早些回去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韋淵見他的手裡抱著已經昏迷的白玲瓏,眼裡有了一分詢問,安子遷瞪了他一眼後道:“回去吧!”
韋淵等人素來怕他,此時聽到他如此慎重的吩咐,就算心裡有再多的疑問,也不敢再問了,當下便帶著任戰和朱文等人退了下去。
安子遷看了一眼樂辰景,又看了一眼白玲瓏,然後長嘆一聲道:“世道不公啊!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樂辰景,老子原本想好好戲弄你一番,倒被你佔了一個天大的便宜!你日後若是敢待玲瓏不好,老子一定剁了你!”
此時樂辰景已經昏迷,聽到他的罵聲睫毛微微一顫,心裡卻在罵:“安子遷,你這個挨千刀的,等爺過了這一關,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他的心聲安子遷自是聽不到的,若是能聽到,只怕還會再暴打他一頓!
安子遷一手抱著樂辰景,一手抱著白玲瓏,然後迤邐前行,他顯然對皇宮裡的地道也極為熟悉,在地道里七轉八轉之後便抬腳踢在了一扇石門的下側,“轟”的一聲輕響,石門開啟,裡面是一間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