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著,多的是願意扒光自己也扒光他的女人伺候。
且不論山無陵是怎麼想的,這段話倒是逼得翁元讓放下了所有的矜持。
窮人玩不起有錢人的遊戲,她總算懂了這句話的意思。
翁元讓抬起手,忽略顫抖,緩慢卻堅定的脫起衣服。
她先脫下滾了鐵棕色邊的翠綠袍子,那是現在的她所擁有最好的一件衣服,在準備脫去有些泛黃的中衣之際,略略停頓,雙眸試探性的望了山無陵一眼,期待他生鏽的良心會突然冒出來,隨即被他的眼神遏阻。
如果說那雙眼原本是用冰打造的,現在就是用火冶煉,熱切得像是巴不得立刻扒光她。
一股奇異的顫悸在體內深處震盪,原就粉紅的雙頰覆上一層深刻的血潤,連金黃色的雀斑都被淹沒。
她猜,他是不可能要她停下來了。
翁元讓拚命要自己無視那雙火熱的眼睛,以及被他挑起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