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還是同班同學呢,你怎麼能為了外人就這樣對我。要是讓民兵把我送到派出所,我這一輩子就完了!”
“從你有這個想法,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就已經完了。”顧一凡說的話很是給力。
他轉頭又對張芳芳說道:“你那有沒有藥,臉上的傷還是要處理一下。”
張芳芳想起簡丹那還有些治跌打損傷的外敷藥,就點頭說道:“等會兒我回郭奶奶那邊就有。”
俞建輝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又反過去抱張芳芳的腿:“芳芳,你看咱們也在一起有一年了,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別告我了,好不好?要知道進了監獄,我以後就沒法做人了。”
“我看你現在就是在做畜生,哪裡又是人了。我省吃儉用的都留給你了,今天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好意思來求我?”張芳芳一點都不心軟。
她又想起了前世裡俞建輝頭天晚上說得天花亂墜的,第二天就捲鋪蓋跑得無影無蹤的,一點訊息都沒留給她,她知道的時候,簡直覺得天都要塌了。
後來,張芳芳又給俞建輝寫了好幾封信,根本就是石沉大海,沒有一點音訊。
她那時才後知後覺地明白了,這人根本就是玩夠了要甩了自己,她自己的眼睛該有多瞎,居然看上了這麼個人。
再後來,她回了城,也碰到過俞建輝一次,他陪著一個大肚子女的在逛街,兩個人親熱得不行,而那女的還沒自己一半長得好。
只是聽說那女的爸爸是什麼廠的人事科科長,他現在就在那個廠裡上班。
這種事情也就是吃個啞巴虧,她還慶幸自己重生在了沒有把自己交給俞建輝之前,這一世她是不會再讓俞建輝碰自己一下了。
本來想著這一世自己不搭理那個人就是了,反正自己也沒吃太多的虧,哪裡知道這個人居然這樣無恥下流,那就正好新仇舊恨一起報了。
想到這裡,張芳芳一腳把抱住自己小腿的俞建輝踢開,站得遠了一些。
他們這邊鬧得聲音有些大,離得不遠的村民也都聽見了,紛紛過來看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多會兒就在外面圍了一圈人。
俞建輝見人越來越多,他也越來越害怕,現在是什麼情況他也是知道的,平時說話說錯了,讓人告上去都要抓去批鬥的,自己做了這種事情,說不得要在監獄裡呆個十年八年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一下子就鬼迷心竅了,對了,是張芳芳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要是平時自己稍微多說兩句,張芳芳對自己那是百依百順的。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好似變了一個人,這都怪她,為什麼要激怒自己,不激怒自己,自己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攤上這樣的境況。
其實他內心深處還有個念頭就是生米煮成了熟飯,看張芳芳還有什麼瑟的,還不得乖乖地聽話,只是沒想到會變成如今的局面。
他惡狠狠地瞪著張芳芳,下一秒卻暴起,準備衝破人群的包圍跑了。
旁邊站著的幾個男生哪裡還能讓他跑了,幾個人一下子就把他摁倒在地上了。
而曲豔華走上前來,指著他教訓道:“俞建輝,你這個思想齷齪的人,對自己的階級姐妹竟然下這樣的黑手,怎麼對得起主席對我們的關懷?怎麼對得起關心教育我們的人民群眾?對於你這樣的人,就是要堅決打倒!”
那摁著俞建輝的幾個男生也早就看不慣俞建輝了,偷奸耍滑頭頭一個,你這麼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整日裡碰到幹活就躲懶,碰到有吃的,那是挺身而上,如今又幹出這樣的醜事來,簡直丟自己點上男生們的臉,讓村裡的那些人看不起自己這些人了。
他們對著俞建輝也罵了起來,外面圍著的村民也指指點點的,也是在說俞建輝不好,俞建輝哆嗦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