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送解酒湯?
“放心,如果我要殺你,剛剛你已經死了!”見若薇眼珠子亂轉,段微不屑道。
若薇嗤笑,揚起脖子喝光了,臨了,還將空碗倒扣過來給他看。
段微見若薇喝完,嘴角蕩起一抹微笑:“解酒湯喝了,那麼酒是否醒了?”
聽出他話中帶話,若薇眯起眼:“有什麼話你直說!別兜圈子!”
銀色的瞳仁注視著她,段微緩緩開口道:“如果酒醒了,那我接下來說的話你該好好記清楚!”
若薇甩了甩頭,腦子果然清醒不少,段微在醒酒湯裡慘了薄荷。
“恩,你說!”大晚上這個變態有什麼跟她說的呢?
“容王已經有了皇妃人選!”
若薇十分迷茫,容恆有妃子的事跟她說幹嘛?難道想大婚之時送一份厚禮給他,剛剛喝了一頓酒便要掏紅包?不是這麼現實吧!
段微覺得自己說的夠多了,按照道理來說這件事根本輪不到他來管,可是他卻破天荒的提醒她,千萬不要對容恆抱有妄想。因為有這種想法的女人太多,但下場不是被拋棄就是被當做容器犧牲了。
若薇作為天機子唯一的女徒弟,若是被容恆玩過丟棄,此事傳出去,丟的是天機子的臉面。
“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段微轉身離去,留下她一人在那糾結是否繼續裝作不知道,這樣以來紅包就可以省了。
第二日,若薇黑著兩個大眼圈出來了,這一夜她翻來覆去的想著關於紅包與那個奇怪的夢。
吃完中午飯,容恆親自送若薇回去,兩人並排走在宮內的小道上。
經過昨晚的事,兩人也不再陌生,一路上有說有笑,但是一見有人經過立刻裝作不認識,等人走了他們又開始談天說地。
快到達目的地,容恆忽然收住笑容,一把抓住若薇的手腕,一臉正色道:“若薇,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千萬別說錢的事……
“不要成為弈之厲邪的女人!”
若薇的嘴巴瞬間張成一個‘O’型。她艱難的整理好思緒,有些惡作劇的問道:“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會成為弈之厲邪的女人,而不是弈之厲邪成為我的男人呢?”
容恆露出驚訝表情:“這有什麼區別?”
誰料若薇毫不在意道:“當然有區別,試問有沒有哪個女人說你是她的男人?”
容恆皺起眉,這種大逆不道的事誰敢做?
見容恆表情有些古怪,若薇繼續道:“那不就得了,你永遠是你,不會成為誰的,而我也是一樣,不會成為誰的女人,就算我愛上誰,那也是互相屬於,更何況我跟弈之厲邪只存在互相扶持的關係,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容恆聽聞此言,眼底燃起一層火花,她這是再解釋她跟弈之厲邪的關係?原本還在惋惜此女已有所屬,可當她說出這番話之後,他無端的生出一股喜悅。
“若是有個男人讓你愛上,你便會跟隨他一生一世吧?”
“估計很難!”若薇的回答永遠驚世駭俗。
“有何難?”
“世上大多男子都是三妻四妾,我卻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如果被師傅知道,我將來要跟別的女人爭寵,估計會把他老人家氣的吐血吧!”若薇說完一聳肩膀,表情有些無奈。
“女子不該是出嫁從夫麼?”容恆頗有幾分訝異。
“真是好笑了,要女子從一而終,偏偏你們男人卻能朝三暮四,如果是這樣,那我情願不要。”
容恆再次為若薇的陳詞驚到了,但同時也讓他更加好奇這個女人滿腦子到底都裝了什麼,明明說出來的話那麼大逆不道,甚至有違婦德,但他一點都沒有鄙夷的感覺,反而覺得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