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看到了那個人!
不怎麼的,這句話好像很輕易的取悅了他,果果撇了撇嘴,邪氣一笑,如夏桀如出一轍的表情:“因為我是孃親的孩子啊!”
趙甜兒勾起唇角:“我與你孃親誰更漂亮些?”
“當然是我孃親!”果果絲毫不猶豫道。
趙甜兒挑眉:“那容王與你父王,誰跟好看呢?”
“我父王!”依舊脫口而出。
趙甜兒笑了。
果果疑惑的看著她,這個女人第一次見面時對他兇巴巴的,現在卻坐在這裡跟他說一堆沒有用的廢話。他年紀雖小,但並不是什麼都不懂。
“喂,容恆什麼時候放我離開,你知道麼?”
趙甜兒撇了他一眼,自嘲的笑了笑:“我何嘗不想你快點離開呢?”
容恆並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他之所以將這個孩子帶到容國來,就是為了引若薇回來,不過聽說若薇與段微掉入山崖,生死不明。如果她活著,一定會過來,如果她死了……趙甜兒看向果果,如果若薇死了,估計容恆會將果果留在身邊一輩子吧!
他那樣的人,做事總是肆意妄為,他誰都不惹,但是,他也誰都不怕!
果果趴在桌子上,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我父王在幹什麼?”
夏桀現在焦頭爛額,兒子不見了,老婆也不見了。
派出去的人帶來的訊息永遠都是同一句話生死不明。
“其實沒有訊息便已經是最好的訊息了!”深冬的夜晚,離櫻裹著華貴的裘皮,緩緩從陰暗處走出來。高貴無暇的臉上帶著一貫的清雅溫和,但只有瞭解他的人才知道,這清雅溫和的背後是殺伐予奪,說一不二的果決與狠戾。
夏桀微微側頭,伸手將手裡的紙張捏碎。
離櫻拍拍他的肩膀:“當年你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也不怪那小公主負氣而走!”
夏桀沒有說話,垂眸深思。彷彿在消化離櫻口中的“當年”二字。
當年他二十二歲,正是年少氣盛的年紀,遇見安若薇只是一個意外。
那年安國廣發招婿帖,他位列其中。安國君放出話,誰能娶到安國小公主安若薇,便將天下君王都想要的《推背圖》當做嫁妝贈與誰。
《推背圖》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一個國家的興旺如果要靠一本書來決定,那隻能說明君主的無能。但是父王卻要他無論如何都要得到《推背圖》,不管用什麼辦法。
能得到《推背圖》的唯一辦法便是娶安國小公主,當時與他一同參加招婿宴的王公貴族數不勝數,他並不想從一群男人裡面脫穎而出,便在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前去盜取。
誰曉得,一場命中註定的姻緣在那一夜悄然綻放。
原本只想盜走《推背圖》,卻陰差陽錯的撞到了安若薇的手上,不知道是不是設計好的,安若薇為了助他躲避追兵,竟將他塞到了她的床上,但最後還是被人發現了,當他被一群人包圍,安國君趾高氣揚的指著他的鼻子說:“你辱了我女兒的清白,你必須負起責任!”
當時他年少氣盛,覺得被人算計了。
也許《推背圖》只是一個幌子,安國君想將女兒塞給他才是事實,畢竟那個時候,安國只是一個弱小的國家,而夏國雖然不是最強的,但是在五國中也是佼佼者。安國為了尋求庇護,才用這樣的法子將女兒塞給他。
這樣的念頭給以後的戀情增添了不少崎嶇。
返回夏國,他忙於登基,便將她安放在自己的寢宮不聞不問,彷彿命運的安排,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有了一絲絲的心動。
最開始的時候為了安撫她的不安,每夜給她說一個故事,故事都是他胡編亂造的,並沒有什麼依據。而她卻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