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郝靜的辦公室,恭謹地望著正在看帳本的郝靜,笑yínyín地問道:“郝處長!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郝靜抬起頭,神sè舉止一如平常,將手上的帳本隨手一放,斜眸凝睇望著肖媚,悠然地問道:“小肖!你能不能告訴我,平時這些帳本都是誰做的?”
肖媚聞言,就遲疑了一會,才開口回答道:“郝處長!這帳本以前本來是老處長自己做,後來老處長退休了,就由三位副處長一起來做,郝處長!怎麼了?帳本有什麼問題嗎?”
郝靜聽到肖媚這麼說,冷冷的笑了笑,看了一眼站在辦公桌前的肖媚,意味深長的問道:“小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本帳本只是明帳,另外我們還有一本暗帳對嗎?還有!你是故意拿明帳給我看,你是想看看我的能力,還是對我的能力有所懷疑呢?”
肖媚抬去頭,剛好好看郝靜的冷眼,全身不由的打了個冷戰,連忙辯解道:“郝處長!您誤解了,我們是有本暗帳,但是那都是三位副處長親自管理,被他們鎖在處裡的保險櫃內,平時我們想看都看不到,您說我怎麼可能是因為懷疑您的能力而故意給你看這本明帳呢?”
郝靜點了點頭,看著肖媚!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對肖媚說道:“小肖!原來是我誤會你了。你以後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對我說。先前劉部長就不停的稱讚你,我希望你不要辜負劉部長對你地關心!現在你先跟我說說我們處裡地具體情況,還有他們之間的關係。”
肖媚經過郝靜剛才的這陣勢。那裡還敢隱瞞什麼,她立刻開始說道:“郝處長!你剛來!所以我們部裡地許多情況並向我們財務處,由於是部裡最重要的部門,所以三位部長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他們每個人都代表著一位副部長。代表著我們教育部裡的人事派別,以前我們老處長在的時候,老處長為人嚴謹,加上我們部裡的所有開支以及部裡對地方的各項教育撥款,都是要我們老處長親自稽核,所以他們還沒法滲透,但是自從老處長退休以後,情況就發生了變化。剛開始地時候,他們為了爭處長的位置,爭的是你死我活的,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了。三人卻又好象達成了什麼共識,表面上也就不再爭這個位子。而處裡的那些開支和地方教育撥款,則是他們三人共同簽字才有效,所以這個帳本也是他們三人共同做,共同保管。
我還聽說,他們三人一個關保險箱的鑰匙,一個管一道密碼,另外一個管另外一道密碼,如果保險箱沒有他們三人共同在場是無法開啟的,至於帳本里記著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郝靜聞言,眉頭不由的皺了皺,心想道:“看來劉部長是讓我來給他收拾爛攤子,既然這樣,那我也不需要太過做作,老公!新上任不是都準備燒三把火嗎?那我這個新上任地處長也該燒他個一把火吧!所謂夫唱婦隨嘛!”
想到這裡,郝靜就接著說道:“小肖!這樣吧!你先坐下,把你所知道的那些,在平時和三位副處長走的比較近的同事,你給我做一份詳細地關係表出來。”
肖媚聽到郝靜這樣說,知道郝靜絕對不是那種糊nòng的主,知道自己跟著她也許前途將是一片光明,也不再顧及什麼,就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開始認真地寫起財務處裡的人事關係。
而就在郝靜進入工作狀態的同時,郝靜一位剛來教育部上班的新人被任命為財務處長的訊息也在整個機關大院裡傳來,各種小道訊息漫天飛揚,有人說郝靜是劉部長親自派到財務處準備查清財務處這半年來的出現的混luàn局面,又有人說郝靜是紀委派來的,是為了查財務處存在的問題,甚至還有人說郝靜是什麼人的情婦,只是到這裡鍍金來了,總之各種流言非語像瘟疫一樣傳遍到所有幹部職工耳朵裡。
此時郝靜在辦公室裡將上半年的帳本和下半年的帳本進行了仔細的比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