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眾人都給我提出了方案,雖說都各有千秋,不過我最後決定採用張超的方案。張超的方案是這樣的,這陳老闆仗著自己家裡的權勢大,所以感肆無忌憚的亂來,那就讓他在夢中,先體會體會這沒有權勢的滋味,同時還要讓他在夢裡跟他背靠的那顆大樹,也就是他身居要職的姐夫,產生矛盾,每天反覆的讓矛盾加劇,因為夢境真實,到最後當他完全分不清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夢境的時候,便會把夢中的矛盾,帶到現實中來,讓他跟他姐夫兩人的關係,徹底的崩盤,來個狗咬狗。
不僅是我認同,就連其他的人也紛紛認同張超的這個方案,這不僅能讓這個陳老闆嘗試一下被權勢欺壓的痛苦,同時還能讓損害到他的實際利益,這還真可謂是一箭雙鵰的辦法。我們也不想弄死這陳老闆,因為他雖然可惡,可是他罪也不致死,要是真想弄死他,我們幾個當中隨便誰去,輕而易舉的就弄死他了,而且還不會留下任何一點證據,或則就是我們不動手,我給遠在泰國的步瑾萱打個電話過去,讓她隨便弄個降頭,也可以要他的命,同樣也不會留下證據。
現在方案決定了下來,接下來就要看我這個導演來怎麼導演這出戏了,我們等到了午夜的十二點,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應該入睡了,我拿著這個陳老闆的生辰八字,在口中默唸,隨後準備開啟這個法術,但此時郭波拉了我一下,我看著郭波開口道:“怎麼了?”
郭波答道:“崇雲兄,那頭死肥豬的夢境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可以看啊?”
我點了點頭,答道:“是啊,怎麼,你們也想看啊?”
郭波忙點頭道:“對啊,我這還從來見過可以編劇別人的夢的,當然想看看了。”
我笑著說:“行,等我先把他的記憶給盜取了,在進行一下重組,把今晚的夢境先給他編劇好,隨後給你們來個現場直播,怎麼樣?”
眾人一聽,都紛紛叫好,這種熱鬧,恐怕誰都想看。我閉上了眼睛,口中唸叨咒語,按照這生辰八字,確定了陳老闆現在的位置,這個時候這個陳老闆正在北京的一處酒店內,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正睡得香,我用意識侵入了他的腦海,他的記憶便迅速的融入到了我的腦海之中,我在我腦海裡按照張超的思路,編劇好今天的劇情以後,注入了陳老闆的腦海中,隨後這場好戲便開始上演了。
我睜開了眼睛,老六他們幾個立馬圍了上來,我手指一點,在土坯牆上,就像出現了一個投影儀一樣,開始了直播陳老闆這個時候做的夢。
我笑著對他們開口道:“今天這一場,先讓這個陳老闆體會體會被人欺辱的感覺。”
老六笑道:“堂主,這要越慘越好,讓這頭死肥豬好好的體會一下,這沒權沒勢,被人欺負是個什麼感覺。”
我答道:“這是自然,雖然劇情是我編排的,可是這陳老闆在夢裡會怎麼做,可是完全看他自己啊。”
說著,這直播就開始了,在一個土地奪標會上,這陳老闆穿著光鮮亮麗,帶著一個美女,正在競標。眼看這塊地就要奪到手的時候,突然殺出來一個陌生人,這個陌生人的形象,我用了一個曾經被他欺負的人,作為形象。這陳老闆沒有奪到地,不出我的所料,這死肥豬在夢裡,也是囂張得不得了,又見這人是以前被他欺負過的那個農民,伸出手就去扇這個人的耳光,而且嘴裡還大喊著:“你跟我作對,是不是不想活了。”
可是還沒等他這個耳光扇到別人,就被這個人,一手握住抓住了他的肥手,啪啪的連續扇了兩耳光,這陳老闆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立馬掏出了電話,準備找人求助,可是這個時候這人身邊,突然衝出了無數手拿砍刀的人,向他衝了過來,這一衝過來,我的直播現場,居然就斷片了。
老六一看,立馬問道:“堂主,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