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百夫長,你就說我們該怎麼辦吧?”
士兵的反問讓雲斌有些默然下來,想想昨日蕭文凌對自己伸出手的那種真誠眼神,又搖了搖頭道:“這其中可能是有什麼誤會吧,不行,我要去找喻都督說清楚,必須趕緊停下這場毫無意義的戰爭。”
他飛快走著,幾個士兵面面相覷,其實只要稍微會想的人便會明白,說什麼通敵賣國的罪名確實太牽強了,牛將軍帶的足足一萬兵馬,要是跟胡人勾搭上了,早便可以在城內之時便將喻都督控制住,何必跑到外邊跟胡人接上頭來,再攻打雁門關?再說以蕭文凌昨日的形象,也實在與賣國賊之流相差太遠,以他在大龍朝的聲勢,根本沒有理由投靠胡人。
問題十有**是出在喻都督身上,雲斌跟喻都督接觸的也不是很多,喻都督是近兩年調過來的,而這兩年也頗為和平,這其中究竟有何玄機,雲斌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
另一邊雁門關城門之下,共有幾十個守衛,夜天羽等幾十人站在一處,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褪去黑衣,換上了平常士兵的軍服,在這裡倒顯得不是很顯眼,抽出隨身匕首,指著下面士兵道:“一人一個目標,剩下之人不要猶豫,直接去開城門,明白了?”
“明白!”眾人齊齊點頭,各自物色好屬於自己的目標,隨著一個手勢,人已是藉著跳躍力從高空中躍下,一下踩在人的身體之上讓身體的重量得以緩衝,匕首也是趁勢揮出,刺進了對方的咽喉。
片刻之間,留下幾十具屍體,在後方士兵驚訝的目光之隊之人已是飛快衝到大門旁邊,拉開門閂。
光透過門縫,照在小隊人的臉上,雖然對蕭將軍常說的在黑暗中尋找光明這一句話頗有不解,不過現在感受著光照在身上的這種感覺,應該與蕭將軍說的差不到太遠吧。
門開的同時,迎來的猛烈的歡呼之聲,早已憋了一肚子氣計程車兵們,如瘋狂的野獸一般,眼睛都有些發紅,咆哮的殺了進來,刀光之處,鮮血飛濺,在門開啟那一刻,守城士兵們最後一絲安全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愣神之下帶著莫名的挫敗之感,哪裡會是牛浩秋帶的兵的對手,一下便被殺個七零八落。
“哦?當初看到的不足,倒成了有利的地方,當真是諷刺啊。”蕭文凌摸了摸鼻子,朝著遠處的猩猩喊了一句道:“猩猩兄,別再玩了,將城牆之上的弓箭手清除,我倒要他也嚐嚐與我們一樣的待遇,不過我帶給他的,會是沒有希望的絕望!”
冷冷的話語之聲,在讓弓箭手們察覺的同時,卻也是接二連三的被猩猩一手一個拋飛,後來也懶得用手抓了,直接一巴掌拍飛便是,完全是壓倒性的戰爭,看的眾人目瞪口呆。
“我們也”蕭文凌看了雪紫函一眼,又大聲道:“不死鳥小隊,跟我去喻淑元的帳篷!”
勢若破竹的戰鬥,已經沒有什麼看上去的必要了,究竟誰是誰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戰鬥的都是喻淑元的親信而已,其他士兵早便在牛浩秋的慫恿之下,默默站在一旁觀戰,有牛浩秋在這邊,蕭文凌也是比較放心。
收到蕭文凌資訊的小隊成員,紛紛脫離了戰場,巨型猩猩倒是很是自覺的坐在城門之外,倒是有守門的意思。
“什麼?!城門開啟了?!”喻淑元滿是驚慌的看著身邊的親信,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是”士兵臉色也是極為難看,望著喻淑元道:“我們計程車兵大多已是戰死,剩下計程車兵並不聽從都督的命令,打到這來不過時間的問題,都督我們先逃吧?跑到胡人那裡我們便有了保障。”
“該死!”喻淑元握緊了手,看著士兵道:“也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這就走——嗯?!”
他臉色一變,剛才還在他身邊計程車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是憑空消失了,慌張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