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畏懼。”她又對趙瑟初說:“我果然沒看錯人,你對成謹的確很有幫助。要相信自己的力量。”
“謝謝!”
“好了,你們也該走了,我要去做早課了。”
“長春,你大概什麼時候走?”成謹問。
“幹麼?要幫我辦一場餞別宴?”
“有何不可,終究是兄弟,我甚至想投資。”
“千萬不要,否則到時候又要被人家說我是靠你們的庇護。我要創造自己的財富。”
成謹笑了笑,就算失去記憶,也能預料他有這樣的脾氣。“長春……”
“我看我們就在此別過。”長春瀟灑的策馬馳騁,連一刻都不肯多作停留。
“你的心裡,是不是也有點喜歡上他了?”成謹有些擔心的問。
“他是個好人,難道不值得人喜歡?”她反問。
“經過這一天一夜,你似乎不太一樣了。”
“是嗎?”
“瑟初……”
“我們別談那些好嗎?一切等你恢復記憶再說。”
“好吧。”
成謹知道就像長春說的,他沒有資格強求更多。
回到楓林小築,成謹馬上找來馬佳氏、小金,還有納蘭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