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瑟初頓了一下,因為以前他就曾用這兩句話來形容她。
“為什麼停下來?”
“沒有。”趙瑟初偷偷抹去眼淚,繼續為他按摩。
小金端來剛熬好的藥,聽說成謹貝勒又發起狂了,以為他這下又昏厥,沒想到此刻竟還如此神清氣爽的坐在那裡,遠遠望去就像依偎在趙瑟初懷中,很舒服的模樣。
可是隻要成謹貝勒醒著,他實在沒有勇氣端過去,因為沒有人能確定成謹貝勒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端上去呀!”戚隊長笑他,“人家趙姑娘嬌滴滴的都敢離他那麼近,你怕什麼?”
小金沒好氣的扁了一下嘴,“就會說風涼話。”
戚隊長拍拍他的肩,“快上去吧,否則藥會冷了。”
小金硬著頭皮走上長廊底的觀景臺,戰戰兢兢的,只要成謹貝勒有任何奇怪的舉動,他馬上可以回頭便逃。
但是一直等到他把盛了藥的碗放在石桌上時,成謹才懶洋洋的睜開眼。
“貝勒爺,您……該吃藥了。”
成謹瞪著他,沒有人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每個人都屏息以待。
小金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