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戰爭狀態的大夏鼎,當日僅僅只是祭品就已經令大夏的城都血流成河,人頭如山。
國之重器,自然國力而養。
趙客一個人的那點杯水車薪,對大夏鼎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
“這尊鼎……果然是奪天地造化的神器,嘿嘿,發了、發了!”
房間裡這麼大的動靜,水鹿和老樹當然也跟著走進來。
兩人端著紅酒,特別是水鹿的紅酒裡,居然還泡著半截人參須。
目光盯著趙客面前的這尊大夏鼎,水鹿笑的嘴巴都快裂到後腦勺了。
就連以往不露喜怒的老樹,此時臉上都不由露出激動的神情。
別誤會,他不是為了趙客高興,而是念記自家培養的老婆。
回頭一瞧,看水鹿居然一臉貪婪的盯著趙客的大夏鼎,不禁一撇嘴:“你饞個什麼勁?他還有個殭屍老婆呢!”
老樹的一句話,就讓水鹿心頭的火苗瞬間撲上了一盆冷水,嘴角一抽,惡狠狠的把手上的紅酒一口喝盡。
怒吼道;“殭屍又怎樣,逃不過三災五劫註定也要淪為天道下的塵埃,我再補補,指不定還能熬死她。”
對於水鹿近乎偏執的養生大道,老樹嘴角一抽,這也虧是一頭鹿。
要是個王八成精,他和水鹿,還真不定誰能熬死誰呢。
想到這裡,老樹手指輕附這自己的鬍鬚,低聲附耳在水鹿耳邊道:“想要九十九,吃喝嫖賭抽,要不……你試試?”
水鹿嘴角一抽,冷笑道:“你才九十九,你老婆九十九,你全家九十九。”
老樹:“………”
就在兩人鬥嘴說笑的時候。
兩個管事的從外面走進來,把新取來的郵票交給趙客。
看著趙客不斷把一張張白銀郵票當作柴火一樣的畫面,兩人額頭上直冒冷汗。
在這樣燒下去,燒到了什麼時候,就算是紅煙館家大業大,也架不住這樣燒啊。
兩人一人撥動著算珠,一人拿著計算機。
趙客每燒一張,兩人的手指就像是在跳舞一樣,波動的邦邦響。
別說是兩個管事,就連墨菊背後都在冒起冷汗來。
不過付出,還是有回報的。
大夏鼎上的紋理越發越是清晰,鼎身雷紋為地,奇特雷紋在異光中伴隨紫霞電弧遊走。
轉眼間變是生出濛濛紫霧飄渺朦朧,貴不可言。
“你們聽,有聲音!”
這時候,水鹿耳朵一動,隱隱聽到了紫霧之中似是有猛獸的咆哮聲。
像是兩頭猛虎在紫霞之中上演著,二虎象爭的畫面。
虎聲低沉壓抑,充滿霸王之威。
紫霧中不見虎影,反見一條龍尾翻卷,從紫霧之中展露出半片鰭尾。
一時間,奇妙畫面,在眼前紫霞之中不斷上演,彷彿這片紫霞之後,是藏有一片玄奇洞天。
“這……”墨菊也看呆了。
從未聽說過,有什麼郵票,有這樣的玄奇的異象。
連她見過最強的郵票,真武印與面前這口大鼎相比起來,都遠不能及。
一時,墨菊突然想到,當日趙客拒絕真武印的時候,曾說一臉驕傲的說,他有更好更強的。
當時墨菊還覺得趙客是在吹牛,真武印這張黃金郵票,在墨菊看來,可攻可守,是數一數二的強大郵票。
除了主人手上的阿鼻屠元外,怕是能攻破真武印的郵票,屈指可數。
只不過如今看來,趙客沒有說大話。
眼前這尊青銅大鼎展現的重重異相,已經足夠說明這尊大鼎的玄奇之處。
“叮!你的物品大夏鼎已到臨界點,請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