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畢,紀墨沒再說話。
兩曲相隔時間不遠,有耳朵的都能聽出來曲子之中的不同之處。
王爺沉了臉,他愛聽樂,聽得多了,不會演奏也知道個好賴,這又有什麼聽不出來的呢?
他拍了桌子,不是氣憤樂師改樂,而是氣憤自己被當了槍使。
這種合奏,沒有提前排練尚且還可以說是大家技藝精通,熟識曲譜,不用練習就能配合無間,不會有什麼失誤。
可分明改了曲子,卻有人能夠演奏,有人不能,後者還僅有一人,這難道不能說明什麼嗎?
有人把他這個王爺當傻子吶。
直接離席的王爺沒有多說什麼,同樣也沒有對紀墨的嘉獎,可這件事,像是被鬧到了檯面上,管事瞪了紀墨一眼,紀墨從容鎮定,一如之前回答王爺問話的時候那樣,還輕笑著說:「不知王爺可有什麼責罰?」
多年苦練的技藝,又是當世第一人傳授,誰也不能說紀墨奏的樂不好,而他的樂越好,其他人的罪責就越大。
嫉賢妒能到這種程度,難道不應該受罰嗎?
管事帶著王爺的命令而來,一瘸一拐,努力維持自己正常的走路姿勢,卻還是不免凸顯了自己先行受罰的事實。
沒有一個主人家能夠允許下人糊弄自己。
板子聲連成了一片。
「你以為你有什麼好的!」
有人挨著打,罵著紀墨。
紀墨輕笑,他跟其他沒受罰的樂師看著那些樂師捱揍,「身為王府樂師,自要處處以王爺為先,你們心存私心,排除異己,可曾得到王爺同意了?受僱於王府,卻如此自專,這可不是每月拿著薪俸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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