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串爬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大的帶著小的,一家老少齊出遊。
祝容睡在屋中一側,紀墨就睡在另一側,非必要的情況下,紀墨也沒想跟人多麼親近,何況祝容看起來就不是一個好親近的人。
臉上的傷口在安靜下來之後特別疼,紀墨知道這是因為下午吹奏太久的緣故,總是抻著的皮肉,日後就算長好,恐怕也不好看。
留疤是一定的,還想要留什麼帥氣的傷疤,那是妄想。
紀墨也不做那樣的妄想,他找不到鏡子,就摸索著,又拿藥膏稍稍塗抹了一些,弄好這些,外面的天色也黑了,該睡覺了。
木屋之中用來當被褥的都是獸皮,紀墨人小,把獸皮一卷,忽略那有些難聞的味道,就如蟬蛹一樣,保持住了自身的溫度。
很快,沉入夢鄉。
一旁早早躺下的祝容卻遲遲沒有睡著,撿了一個弟子,是好是壞呢?也許是太孤單了吧,這才終於想要收一個陪伴自己的徒弟。
次日紀墨醒來的時候,祝容已經不在了,他在屋子周圍轉了一圈兒,找到了祝容留下的饅頭,吃了半個,又拿出笛子來開始練習吹曲,用笨辦法反覆嘗試之下,紀墨已經摸索到了一點兒竅門,這一次再吹奏,效果就好了很多。
他靜靜感受著自己的呼吸頻率在樂曲聲中被調頻,然後有一種難言的「靜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他稍稍分神的時候,就感覺不到了。
回過神來,就看到不遠處站著的祝容,他的手上拎著一隻死兔子,灰撲撲的兔身上,血色染紅了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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