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燃著香的琴沒有動,還放在原處。
「來,看看你現在的字寫得怎樣。」
他伸手拉著紀墨,就要把他往房子裡引。
「爹爹不能教我彈琴嗎?我也想要彈好聽的曲子。」
紀墨看著琴,很是嚮往的樣子,心中想到的卻是自己曾經制過的琴,那個時候,心血所得,自己也不過試上幾個音符,就交給了旁人,現在想來,仍有一種割肉賣血的隱痛。
或許有些匠人更喜歡讓自己製作的成品在別人的手中綻放光彩,可對紀墨來說,如果看到過那仿若焚琴煮鶴的作品的下場,又怎麼忍心把自己製作出來的東西交給旁人。
哪怕一輩子束之高閣,不為人知,總也好過被人丟棄於火中,化作一團烈焰,焚心灼意。
都是不得已,都是被逼的。
逼著他不得不適應,不得不習慣,讓那隱痛都像是某種自然的存在,逐漸成為自身的一部分。
「你想彈琴?」況遠愣了一下,像是沒想到這個,或者是覺得紀墨不該在這樣的年齡有這樣的愛好。
紀墨仰起頭,看著況遠,滿是天真的臉上是誠摯的渴望,「我想要像爹爹一樣,也彈出這麼好聽的曲子!讓爹爹聽!」
況遠垂下眼,眼簾下的陰影格外深沉,讓那一雙總是充斥著年輕的明亮眼眸之中多了濃重的陰雲,若即將雷雨的天氣,烏雲漫天,格外壓抑。
在紀墨感覺自己是不是說錯話的時候,況遠終於開口:「……好,我教你彈琴。」
不自覺地,紀墨鬆了一口氣,像是終於熬過了一劫般有種「活過來」的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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