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他們三個站成一排,手上也得了香,跟著祭拜之後,就是陸續插香了,這一點也由小道士們替代,把手上的香遞過去,看著那小道士收攏了一大把,直接插到前頭的大香爐裡,動作上似乎還有些莽。
一拜之後就是祭文,玄陽先生的祭文近乎是唱出來的,他的肺活量不錯,聲音挺大,哪怕是站在後面的人都能聽得清。
那巍峨之氣浩蕩之情,便是聽不懂祭文的人,也能從那樂聲節奏之中感受一二,清風徐來,草木青蔥,若有葉片響動,似聽者心胸澎湃。
這祭文應是寫得不錯,紀墨看到有些大人已經忍不住面露讚揚之色,若非正在祭祀場合,恐怕會擊節而贊,大聲叫好了。
一篇祭文吟唱完畢,就把那文章的原版燒掉了,紙灰被風揚起,飄飄灑灑,像是要送入府山之中一樣。
整個祭祀到這裡就算終結了,沒有火堆,沒有舞蹈,沒有那凌亂之中自有節奏的拼雜樂聲,紀墨看到結束,竟然總覺得心中有憾,像是缺少了些什麼似的。
這個世界,他已經沒有那觀想法的底子了,觀想之中一片空白,若是再要觀想,從頭再來,應該也是可行的,卻沒什麼必要了。
修煉的習慣已經養成,每每面對頭腦之中的那片空白,總覺得像是缺了什麼,心有不足,既不想觀想那圖,也不想就這樣空著,漸漸變成了面壁省神的自我修煉,紀墨也不知道他的方法對還是不對,但每次這樣面壁回憶所學,並不覺得無聊枯燥,便也堅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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