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氣。

程杉的眼神出現片刻慌張和混亂，但很快的，她找到了心安的證據‐‐他手腕上的紋身。

程杉喃喃：&ldo;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呢?&rdo;

韓雙將她的變化看在眼裡。

她跟程杉輕輕碰杯，說：&ldo;我沒有談過戀愛，杉。但是愛一個人，究竟是因為什麼?&rdo;

程杉喝下一杯酒，目光發直地想了許久，才低聲說：&ldo;因為只有他啊。&rdo;

&ldo;只有他?&rdo;

&ldo;我的人生，從有了明確記憶的那天開始，好像就有了程見溪。&rdo;程杉回憶道，&ldo;他就在那裡，他總是在那裡，我想不靠近都不行。別人都沒有光，只有他有。我的鏡頭再轉359°，最後也只會找到他。&rdo;

韓雙看得出來，程杉有一點醉了，醉酒的女人，眼神裡有難解的韻味和魅力。

她偏過頭去，才發現自己視線裡也有一個人，那是侃侃而談的陳立欽。

這個二五不著的男人，真的是說不上來哪裡好，但她這會兒看著他，好像有一點能理解程杉所謂的光是什麼了。

不過又或許，是自己也快醉了。

&ldo;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個時候，出現的人不是程見溪。&rdo;

韓雙說完，像是在問自己：&ldo;你也會愛上那個人嗎?&rdo;

程杉停頓了很久，實話說道：&ldo;我從沒有想過。&rdo;

她說完之後，自己也小聲笑起來：&ldo;這個沒有辦法假設的，生活只有一次，不會回頭，他就是程見溪。&rdo;

韓雙笑起來，舉杯說：&ldo;說得好。那就敬生活，敬他從不回頭。&rdo;

命運有時候把劇本寫好，讓那個人出現，不需要原因，不需要道理，你沒有任何抗拒的餘地，只能接受，只能轟轟烈烈地愛一場。

而愛情的驚喜在於，你發現自己是如此樂於接受這一切看似荒誕的安排。

第五章(4)

火鍋添過三次水，最後無人問津，也慢慢燒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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