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自己虧了大發。
“不得無禮!”房陽明一聲暴喝,莫說那小姑娘,就是大鳥和八兩斤也嚇了一跳。“快跪下來謝過恩人。我平rì是怎麼教你的,滴水之恩湧泉報,今天若沒有這兩位俠士,你何有xìng命再活於世上。”
一聽自己已經成為了俠士,大鳥心中不禁有些飄飄然。但小姑娘似乎也有些倔強,大聲說道:“不跪不跪,要我給這個小流氓下跪,我寧願去死啦!”
“你。。。。。。”房陽明氣得眼都綠了,而大鳥和八兩斤也看出房陽明的確是個重義重情怔怔漢子。
………【第二十九話 突生黯然】………
房陽明頗為尷尬的對二人道:“真是對不住二位,髮妻早喪,我兒夢淑無人管教,不懂禮數,還請兩位恩人見諒。”大鳥心想:“房將軍多半對這女子疼愛備至,所以當下才對我二人行此大禮。”再想到自己的身世,大鳥不禁有些黯然。這父女之間相互橫眉,看似煩躁,卻處處至親至情。怕自己多想而哀怨流淚,大鳥便對房陽明道:“將軍請快些起來吧,你若這般,我們二人也只有長跪於此了,還請你念在我這友人剛才捨命保住了房姑娘xìng命,不要再令他辛勞了。”
“哎呀,小兄弟你這話真是叫我好生慚愧。”房陽明說著便雙手扶住胸前仍在淌血的八兩斤站了起來。又道:“看兄弟這身打扮,應該是逐月人士,萬里而來,得君相救,實在是緣分,還請二位與我回府,待我好生招待。”大鳥和八兩斤在荒漠中行走多rì,早就有些倦意,當下也就答應了。轉過頭時,房夢淑一把將阿爹挽住,順勢對大鳥吐了吐舌頭,還高高的舉起了自己的拳頭,適才暗中劃破手指寫下血字,現在血跡幹掉,卻在她手背上印出幾朵梅花狀的圖案。大鳥看見,心道:“原來這美人就連溢血也是如此好看。”房夢淑瞪完大鳥後,有猛地看見八兩斤從身前掠過,臉上的神情立時變得溫婉賢淑。剛才八兩斤將他萬入懷中之時,她只看到俊逸的面容和颯爽的身姿,原本的惶恐在被他緊緊摟住的瞬間隨即散去。她雖年幼,但眼下已然對八兩斤生了情愫。
大鳥和八兩斤正在龜背上整理散落一地的行李,漸漸退散的霧中又奔出百餘鐵騎,一見到方明陽,騎兵盡皆列隊下馬,單膝跪地後又齊聲說道:“卑職來遲一步,望將軍恕罪。”一旁的八兩斤小聲說道:“這房陽明果然是校尉統領,你看看這些騎兵,全都身職校尉,我料想他那身玄氣修為絕對在六品之上。”大鳥不予理會,撿起地上的酒壺喝下一口,隨即又噴在八兩斤胸前的傷口處。八兩斤疼得火辣,但此時房陽明正在大聲與將士說話,他不想驚擾,便忍住火燒心扉的疼痛低聲道:“你這細娃子,俺。。。。。。”大鳥不疾不徐的道:“行了吧,受了刀傷,不稍微處理一下的話,你若在半途病倒,我可不會照顧你。”大鳥這話難聽,卻也真是關切八兩斤的傷勢。八兩斤明白過來後,很是正經的看著大鳥,心道:“觀這小子言行得體,甚有情義,這段時間,我應多多教他武技,來年龍隱山下,他便也能多一絲機會。”
房陽明沒有責怪部下,反而說是自己的家事累了大家。此處正是管道上的軍崗,那一排死去的官兵正是這段路上的巡邏兵。斥匪為了掩護劉正義撤離,便殺掉了他們,又故意造出這迷霧,本想讓房陽明起疑,拖緩他的步伐,誰知房陽明勇武異常,全然不將這大霧放在眼裡,隻身從二十里外的軍營中飛奔而來,竟是比提前出發的一眾騎兵快了兩個時辰。離去之時,房陽明讓一眾騎兵背上了地上那些官兵的屍體。
原本官兵和遍佈天下的斥匪就只有你死我活,大鳥心想:“必是這房陽明殺了太多斥匪,這才引來對方招惹自己的家人。”然一問之下,房陽明卻道並非僅僅如此。“小兄弟是我兒的救命恩人,此番問起,房某也當告知詳情。”房陽明駕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