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卻沒有絲毫動作。
君子齊一怒,立刻抬腿再攻,但仍舊是被鴻淵輕易的躲避。
數次攻擊,均是徒勞無功。君子齊心裡的恐懼頓時越發yīn冷。
只聽到鴻淵一邊躲閃,一邊笑道:“完全就是廢物,就算你沒有背叛師父,將來的你也終究只是凌天派的一個雜碎。哈哈哈。。。。。。第一,你配嗎?”
“啊!”君子齊幾乎氣得嘴角湧血。腿上的攻勢早就混亂不堪。
這時候,鴻淵突然一揚手,幾乎不費絲毫力氣,便將君子齊抬起來的右腿摁住。
恍然之間。君子齊才發現,自己剛才因為太過激怒。居然連玄氣也沒有帶上便踢出了這一腳。
由此,唐堯和方無極也是看出。鴻淵絕不是表面上那樣完全陷入了癲狂。他的視線無時無刻不在盯著君子齊的舉動,在發現君子齊失策之時,他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
但君子齊的腿腳也是經過多年打磨,早就比雙手更為靈活多變。他一隻腳被擒住,立刻旋身半空,yù利用轉動,用另一條腿施展卍弒。此刻鴻淵和君子齊貼身,卻也正是他發揮自己卍弒威力的時候。
然而,君子齊卻發現,鴻淵一隻手的擒拿下,自己竟然再也無法挪動身體分毫。一股yīn冷的氣息撲來,君子齊的全身似乎都被凝結冰封。
而鴻淵臉上,這才露出一股惱怒,朗聲喝道:“你為什麼要殺師父,你。。。。。。該死!”
君子齊不知看到了什麼,眼睛突然暴睜開來。但緊接著,他渾身都開始浮現出深長的裂痕。
無數淡藍sè的卐字玄光破開他的身體,生生的切下了君子齊的手臂、腿腳、胸膛、腰腹、頭顱。。。。。。
最後,雨水的沖刷下,石壇上幾乎只剩下了一潭紅sè的印跡。便是如此,過往無比親近的大師兄君子齊,卻成了鴻淵親手殺掉的第一個人。
直到君子齊滿布恐懼的面孔完全消失,鴻淵這才跪了下來。他雙手撐著冰冷的石板,嘴裡發出的不知道是笑還是哭。
“淡藍sè的玄光?”
此刻,所有人腦中幾乎都浮現出同樣的疑問。只不過,石壇之下的打殺聲漸漸淹沒了一切,存活下來的人,都再次把目光放回了牧天掌門身上。
“終於。。。。。。”牧天攤開雙手,面朝天空,慢慢的笑了起來。沒有人知道現在他心裡在想什麼。
不過,這次掌門輪選儀式,似乎只是在原地轉了一個圈,掌門的位置不可能再有絲毫變動。
一瞬之間,鴻淵忽然明白了一切。
“陽魔。。。。。。是他,一切都是他在暗中動作,他所要的,絕不僅僅是隻存活於牧天師父體內,他。。。。。。要問鼎凌天派,甚至是問鼎天下。亦人亦魔的他,怎麼可能只安分於牧天師父的身體。。。。。。所有的一切。。。。。。”
當鴻淵抬起頭來的時候,驟雨已然散去。神態輕鬆的牧天走到了石壇zhōng yāng。他看向那十二個神情冷峻的空字輩弟子,笑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不是計劃要趁我們七個兩敗俱傷的時候,趁機奪取掌門和師尊的位置嗎?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了。。。。。。哼,來吧。”
“那些空字輩。。。。。。也在覬覦掌門之位嗎?”鴻淵忽然感到,偌大一個凌天派,似乎全都是謀權奪位的小人。而只要他師父和奄奄一息的龐鈞真人才是真正的玄門真人。
但眼前的形勢又似乎有一絲說不出的詭異。看著那十二名空字輩弟子,鴻淵總覺得還有什麼將要發生。還有,石壇底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一眾弟子究竟是在和誰人交手?
而鴻淵當下根本沒辦法去探究那些。他極度的想要擺脫心中那個女人的聲音。隱隱的,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剛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