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恩師萬里而至,是否是因為。。。。。。劉仁義。。。。。。”房陽明道。
宗道奇微微一笑,拿起面前的筷子,掃過眾人一眼,笑道:“吃飯吧。”
大鳥隨即樸茨一笑,眾人頓時愣住,面前的三位將領各自黯然。“你笑什麼?”宗道奇一邊夾起面前的菜餚慢慢咀嚼一邊問道,悠然自得,全像一位家中長者。
“請恕晚輩無禮,但天師萬里趕來,不說要緊的事,卻先吃飯,豈不好笑?”大鳥說道。
“呃。。。。。。”房陽明想打個圓場,但宗道奇也隨即笑道:“我既從萬里之外趕來,自然是肚餓的緊,不先吃飯,你要我做什麼?”一句話頓時讓大鳥面紅耳赤,卻連一句慚愧也說不出來,心道:“這難道就是返璞歸真的境界,嗨,我怎可在此等高人面前妄言。”
宗道奇又看著大鳥說:“萬般事情,切莫以自己眼光看待,也無需想得太過複雜,只要曉得常理,便會少去諸般煩惱。”大鳥隨即起身拱手道:“晚輩。。。。。。知道了。”
“哈哈哈,你看我又開始教訓人了,坐下坐下,大家不要愣著,吃飯吧。”宗道奇一招呼,眾人也便動起了筷子。“哦,還有我獨愛的火狐啊,甚好。”宗道奇說完,房陽明立刻幫他夾肉加湯。房夢淑一看火狐肉入得宗道奇口中,便再也坐不住,哭著往外奔去。
“這孩子。。。。。。”房陽明只覺得女兒莫名其妙,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大鳥避開八兩斤訓責的目光,自顧自的吃東西,心想著是不是要給小肥獸也嚐嚐這火狐的美妙滋味。
“你也莫要太多責備她,夢兒自幼失了母親,你常年處理軍務,必然少了對她的關愛,她現下這樣還不都是因為缺少人關心傾談,都可憐到這般地步,你怎的還對她如此兇惡。來年你將她送到‘鳳翔山’,免得將來被你給氣走了。”宗道奇宛如一位慈父,言辭懇切,關懷備至。大鳥聽完,心下也是懺愧不已。
這頓飯吃了不少時間,席間大家沒有縱酒,大鳥卻吃得無比鮮美。大家偶有言語,天師也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趣聞,觀望大家的神情,都是安逸清靜,就連那冷麵的趙霆也漸漸言語多了起來。眾人說幾句無關大雅的閒話,道出些艱辛際遇,慢慢的,大鳥竟覺得這便是一家人圍坐飯席的景象。嚼著口中的食糧,卻有些想哭,只是怕擾了大家的心情,便強壓忍住。飯後,大家飲過茶,趙霆、徐孟達和五旬中年便回了軍營。本想回屋,但房陽明卻挽留了大鳥和八兩斤,將他二人想要去凌天派修煉的事情告知了宗道奇。
“噢,素聞羅門中人玄氣自生,怎麼也有人來此修煉玄法?”宗道奇問。八兩斤將事情原委講來,又聽宗道奇說:“玄法之事,無有定數,只不過玄法jīng深的確要實際一點罷了,修也好,不修也好,將來的成就均看個人意志悟xìng。”說著又望向大鳥。
大鳥臉上有些不自然的味道,心想:“這房將軍也真是的,我這是要去凌天派修行,天師乃鼎門中人,這下豈不是看我和八兩斤不快,若要問我們‘為何不去鼎門修行’,可叫人如何回答?”
宗道奇突然微微鎖眉道:“我觀你好似有些邪氣在身上,難道近來遭遇過魔煞?”
大鳥頓時想起來婆娑城的事情,便將當時的遭遇說出,只不過未曾提到過有關於錦鴻神尊的種種。房陽明聽完便是一驚,道:“小兄弟怎不早說?嗨,讓魔煞在南疆肆虐,確是我的疏忽。”房陽明自責不已。
“天下魔煞諸多,你又能阻攔多少?”宗道奇又看著大鳥道:“那婆娑城現在怎樣?”
被這麼一問,大鳥又想到了那面紫盤癸未鏡,當下避開自己脖頸上的勾玉不談,只說了鏡子將婆娑城盡皆吞下的情況。宗道奇臉sè隨之大變,甚至激動得都要站起來。可過了一陣,他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