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再相信了。”如玉慌忙的解釋道。
“這倒是,那個女人生性多疑,這麼多年來就像一隻老鼠似地,不見天日,說實在的,我還真有點可憐她呢。”蕭寒瞥瞭如玉一眼,自顧自的說道。
“這麼說,大人您是答應了?”如玉心中一喜道。
“我答應,我答應你什麼了?”蕭寒白眼一翻,反問道。
如玉唯唯諾諾道:“那您的意思是?”
“明天本督陪你去,如何?”蕭寒微微一笑,問道。
“大人,您陪我去?”如玉嚇了一跳。
“怎麼,不行嗎?”蕭寒冷冷的問道。
“不,不,大人,您能陪賤妾前往那是再好不過了。”如玉話音越說越低,內心極其的複雜。
“那就好,我以為你不願意呢!”蕭寒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黑塔本來就是以粗鄙的武人,吃飯自然不像那些文雅的貴族,蕭寒也不喜歡貴族式的吃飯方式,所以這方面不需要偽裝,本色行事就可以了。
說實在的,蕭寒與黑塔在某些方面倒是很類似,同樣的不喜歡被人控制,不喜歡奉迎,只不過黑塔喪失了作為一個人的底線,他已經淪為一個畜生了!
要是在戰場之上,強敵圍困,吃死去的人肉,那是為了生存,或情有可原,可他並非山窮水盡之時,他居然生吃活人腦髓,這簡直就是禽獸都不如!
如果如玉知道她之前要跟的是這樣一個男人,她還會不會答應給歐陽倩當這個臥底呢?
在蕭寒看來,如玉的破綻太多了,歐陽倩用她,根本就是過來送死的。
當然,蕭寒現在還不打算提醒如玉,等她看清楚歐陽倩的真面目,她就會幡然醒悟了,自己的命運該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別人的提線的木偶。
如玉吃的不多,理由自然是沒有胃口,桌上的菜餚大部分都進了蕭寒的肚子,這如玉的手藝還算不錯,跟家裡的那幫子女人有的一拼。
如玉要起身收拾碗碟,不過蕭寒拉住了,讓大奴和小奴過來收拾,而他則將如玉拉進了書房。
“大人,您……”如玉有些驚慌,昨天晚上。她就在這裡失身的,雖然創傷已經恢復,可昨晚蕭寒猛烈的需求還是讓這位美麗的棋子心有餘悸,不免的心生出一絲恐懼來。
“今晚我不會把你怎樣。我有些話要問你!”蕭寒一瞧如玉的模樣,就知道她內心想到了什麼。
蕭寒將如玉摁在椅子上之後,也搬來一張椅子,在她面前坐了下來。
“現在,我問你每一個問題。希望你如實的回答,如若不然,你知道後果的。”蕭寒背靠椅背,翹起了二郎腿道。
“大人想知道什麼,賤妾知道的,一定不會對大人隱瞞。”如玉緊張的手絞著衣角道,好歹也是聖階高手,雖然是下意識的動作,卻也能隨時隨地的激起男人的保護慾望。
“那就好。”蕭寒抵禦力強,這個女人訓練已久。這是習慣自然,兼而媚骨天生,確實很多男人都難以抵抗住她的誘惑。
“你是什麼時候認識歐陽倩的?”蕭寒問道。
“十六歲那年,我父親含冤入獄,病死之後。”如玉對這段刻骨銘心的記憶當然是記得非常清楚。
“什麼罪名?”蕭寒問道。
“謀反。”如玉見蕭寒居然問起她的往事來,緊張的情緒漸漸放開,眉宇間點點愁緒漸漸的散發出來。
“你父親是一名子爵吧?”
“是的,我父親立過戰功,所以因功得封子爵。”如玉回答道。
“你父親一個小小的子爵,官職不過卑將。如今得封爵位,脫離軍中,如何謀反?”蕭寒不解道。
“那是因為我父親曾經在元王麾下作戰,而元王殿下因為爭儲被廢。所以就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