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
“前兩天的考試感覺如何?”
“感覺還行……”
兩人隨口聊了幾句,分別快兩個月了,彼此之間都有很多話要說。
差不多聊了七八分鐘,孟書蘭問他,“那邊的事情忙得怎麼樣了?有回來的計劃嗎?”
顧寒松低笑了一聲,“想我了?”
放以前,孟書蘭肯定得岔開話題,或是用沉默來表達。
但是今天,她大方承認道:“是啊。”
的確很想他。
特別是在知道韓寧也有了一些上輩子的記憶後,更想他了。
孟書蘭雖然也清楚,就算他回來了也做不了什麼,但有個人陪在身邊,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電話另一頭,顧寒松沉默了,不知是認真思考接下來的工作安排,還是有些驚訝她的轉變。
好一會,他問:“是有什麼事嗎?”
孟書蘭愣了下,心裡感慨這人的敏銳,嘴上笑道:“哪有什麼事啊!就是單純的想你,不行嗎?”
辦公室門口,剛剛推門準備進來的孟常麗猝不及防地聽了一耳朵,人立在門口,都不知道是進是退了。
孟書蘭一抬眼,也見到姐姐了,心頭一跳,默默側過身子,臉也紅了。
電話對面,顧寒松又笑了,之後說:“當然可以。下個月,我儘快處理好事情,等你拿到通知書,就接你來這邊。”
這還差不多。
孟書蘭也笑了,離開前兩家可是商量過的,趕在大學前將親定了,這人一直沒提,也不知道還記得不。
孟書蘭笑道:“好。”
顧寒松:“明天的考試,祝順利。”
“知道了。你也是,一切順利。”
掛掉電話,孟書蘭長舒了一口氣,對門口的姐姐說:“不進來了?”
孟常麗:“怎麼不再聊兩句?”
孟書蘭:“我這不是怕電話費貴麼。”
“你姐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個廠長了,這點電話費還是出得起的……”
姐妹倆有一下沒一下地聊了起來。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南城,顧寒松正坐在皮椅上讓相熟的醫生幫他處理手臂上的刀傷。
為了方便處理,他回來時穿的黑色襯已經脫下了,遠看好像沒什麼,湊近了就會發現,那血將整個手臂跟衣襬全都染紅了。
旁邊,蔣軍跟沈程遠都在。
兩人也不敢說話,全都屏住呼吸盯著醫生。
打針、縫線,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樣子,一指長的傷口總算是縫合好了。
醫生收拾著自己的藥箱子,給幾人說了一下後繼護理的注意事項,這幾天沾不得水,如何換藥,開出的藥要怎麼吃,注意感染,有可能發燒之類。
“要是有空,最好是去醫院裡住兩天。”
顧寒松搖頭,“一點小傷,犯不著。”
沒傷到骨頭,不深。
:()八零:被渣至死後我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