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黑人在努力工作,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赤裸著上身,露出瘦弱的身板,彷彿饑荒中的難民一樣,他們很多人身上還有斑斑的鞭痕,就在礦外,在一群端著槍計程車兵的保護下,放了好幾張桌子,有人在核對那些礦工交上來的礦石。
他們似乎是按照礦石的分量計算了,我看見有的黑人礦工手裡端著不少拳頭大小的礦石……我不知道這裡面含了多少鑽石,但是至少我看見的是……那個收礦的人,把那些礦石拿了過來扔進了一個秤上的筐子裡,掃了一眼,然後飛快的揮了揮手,然後就有一個士兵把這個礦工一推,扔給了他一團黑糊糊的東西,彷彿是糧食?還是別的什麼食物?
哦,好像還有幾個硬幣。
這就是全部了!
我們的車隊一進入營地,就停了下來步行。我一面走,一面忍不住看著那些礦工,這些人一個個面色麻木,眼神也都是麻木的。那些排隊等著用礦石交換食物和硬幣的人排隊,就好像一群綿羊一樣,旁邊的那些監工計程車兵還不停的用陰沉的目光掃來掃去。
忽然,我聽見了一聲慘叫,隨即就看見兩個監工士兵衝進了人群裡,飛快的抓起了一個礦工,把他拖了出來,丟在了空地上,然後兩人也不說什麼,直接拿著鞭子一通猛抽。'天堂之吻手 打'
我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喬喬卻已經先問了那個戴著貝蕾帽的黑人:“怎麼回事?”她說的是法語,不過說完一句就對我翻譯一句。
“偷礦,這種事情經常發生……這些該死的豬玀,給他吃的讓他們幹活,還敢偷將軍的礦!”
我看著這些幾乎衣不蔽體的礦工,忽然有些心裡堵得難受。
這就是我要買下的礦麼?
我來之前算了的每年幾千萬美元的收益……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產出的?
“將軍在那裡了!”貝蕾帽低聲說了一句,然後當頭領著我過去了。
我在喬喬的提醒下才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放眼看去,就看見在礦山的旁邊,一個搭建起來的棚子裡面,一群黑人士兵簇擁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的確是我看過照片的困塔將軍!不過他比照片上看上去要胖了一些,也要臃腫了一些!
那個涼棚上覆蓋著軍用的帆布,下面的椅子上。困塔靠在那裡,眯著眼睛,他的身子一點都不像照片裡的那個猶如豹子一樣健壯兇悍的大漢,而是肥得彷彿一個富家財主一般,不過眯著的一雙眼睛裡,倒是時不時的露出一絲冷鋒來。
讓我驚訝的是,在這樣的一個近乎蠻荒的地方,這位困塔將軍居然穿著一件雪白的襯衫,而且那件襯衫的樣式,我一看就是出自於義大利名家之手……我記得喬治克魯尼有一件一摸一樣的,似乎價值上萬美元。
這個將軍靠在椅子上,一手拿著皮鞭,在手裡輕輕的拍打著。我走了過去之後,他依然靠在椅子上,聽著那個貝蕾帽對他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我感覺到自己彷彿是在被一頭野獸打量著,他就彷彿是荒野上隨時準備撕裂獵物的獅子一樣,這樣的目光足足籠罩了我大約有半分鐘。
然後他站了起來,把鞭子交給了身邊的侍衛:“你好,你就是陳先生?”
他居然說的是英語!這讓我有些意外,儘管他的發音很不標準。但是我還是能聽得懂。
隨後他朝著我走上了兩步,我也正要迎上去,卻聽見了旁邊傳來了一聲野獸的低聲的嘶吼!
我嚇了一跳!往左邊看去,就看見涼棚下面,卻躺著一條健壯的野獸!那是一條……獅子?
見鬼!那真的是一頭獅子!雖然看上去還略微小一些,是一頭幼獅,但是從體積和它張嘴露出的獠牙看來,這樣的一頭傢伙,要撕裂一個成年人已經是輕而易舉的世勤了!
獅子的頭上掛了一條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