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連忙逃了出來。滿心陰鬱的他,本想找花間樓的姑娘洩一洩。誰知,竟迎著了被他罰了半個月的月錢的小廝。
那小廝素來是個機靈的,又慣會討他歡喜。秦輝見他等在院子裡,滿眼興奮,便問他何事。那小廝便走近來,低聲說道:“主子,我找到了那姑娘所在的地方。”
秦輝愣了一下,便明白過來小廝口中說的“她”是誰。眼睛轉了轉,先是好奇問道:“你是如何找到的?”
小廝便一拍手,答道:“小人出去得及時,追著那婦人離去的方向,很快便趕上了。那婦人住得並不遠,就在御衣局裡面。小人待她露出腰牌進去後,便立時回來等著主子了。”
秦輝的目光閃了閃,若是沒有方才聽到的驚天秘聞,他此刻必然是極興奮,要找那婦人成好事的。然而既然知道了這秘聞,卻不能如此了。
他沉思的時間有些久,倒叫等著獎賞的小廝有些不安起來:“主子?”
秦輝才回過神來,看見小廝急等獎勵的臉龐,忽然甩出一錠銀子,道:“跟我走!”
然後,秦輝便在御衣局不遠處尋了一間茶樓,而後寫了一個紙條,叫小廝捎去。再然後,便等到秦羽瑤來了。
秦輝定定地打量著秦羽瑤的面孔,但見肌膚細膩柔滑,五官柔媚,一雙清眸黑白分明,沉澱著靜穩的思緒。
是個難得的美人,大概也只有花間樓的芊芊姑娘,才能比得過她。離得近了,秦輝幾乎聞得到秦羽瑤身上的獨有幽香,令他忍不住心頭亂跳,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你來嘗一嘗,這間茶樓的清茶,是京中一絕。”秦輝倒了一杯清茶,推到秦羽瑤的面前。但見碧綠的茶湯盛在潔白的杯子裡,剔透如同一汪天然泉水。
秦羽瑤卻看也不看,竟是站起身道:“既然你無事要對我說,那便告辭。”
今番肯來見他,一來是好奇秦輝的目的,二來是想借機深入檢視一下,秦輝此人的品性。畢竟,宇文婉兒的婚事同他還有些關聯呢。然而只見秦輝磨嘰至此,頓覺不能忍。當她是傻子麼,莫名遞來的茶水也敢喝?
秦輝連忙去捉她坐下,口中有些怨尤:“你,你怎就如此無情了呢?”
秦羽瑤聽他語氣纏綿,很有些古怪,不由挑了挑眉,抽回手臂叫他抓了個空,說道:“秦公子說話清楚些。”
秦輝有些惋惜地看著那隻修長白皙,看起來比尋常女子都有力的手,說道:“我在秦府門前對你一見鍾情,這才不顧身份,差貼身下人給你送信。你既然肯出來,難道不是也對我有情嗎?”
秦羽瑤的回應是,抓起茶杯就朝他臉上潑了過去:“照照鏡子!”
秦輝陡然被潑了一頭一臉的茶水,尤其那茶水是他方才泡好給秦羽瑤倒的,此時還有些發燙,頓覺頭上臉上都灼痛不已,幾乎跳腳。連忙抬起雙袖,顧不得形象,連忙拭去臉上茶水。
良久,才覺得頭上臉上都好些了。他放下雙袖,此刻臉上有些陰沉,忽然伸手去扣秦羽瑤的手臂:“你好大的膽子!”
秦羽瑤反手就抽了他一個巴掌:“有話快講,有屁快放,老孃沒空跟你撩閒!”
這秦輝莫非是淫魔投胎,怎麼就好色到這種地步?方才不過在秦府門前見了一面而已,怎麼就痴心到這種情形?
秦羽瑤不信,等到秦輝被她的一巴掌掀翻,便走過去踩住他的背,使準備爬起來的秦輝又一次臉朝下磕到地上:“說,你叫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
秦輝方才下巴磕在地上,直是一個怒啊:“臭娘們,快放開本大爺!”
“不嫌丟臉就大聲喊。”秦羽瑤冷道。
秦輝一噎,果然不敢大聲叫了。此處離秦府不遠,很有幾家交好的官家公子常在此帶晃盪。秦輝還要臉,便咬著牙,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