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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羽瑤死的可憐,秦太傅對秦夫人痛恨不已,生生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你不能就這樣帶她走。”秦太傅蒼然說道,“她是瑤兒的母親,是寶兒的外祖母,她可以死,卻不能名聲髒汙。”

一刀給她痛快?宇文軒不能答應,害死瑤兒的人,必要經受鑽心挖骨之苦,遍嘗人間最痛苦的刑罰,才能墜入地獄。

“日後,太傅府的一切,都是寶兒的。”秦太傅萬分疲憊地道,“相信我,寶兒需要這個。”

宇文軒想了想,問秦太傅道:“皇后和寧國公那邊呢?”

“老夫必不會就此罷休!”秦太傅捏緊拳頭,顫著嗓音說道。

宇文軒便道:“好,我留她名聲。”便揮了揮手,帶走了秦夫人。不久後,遣來一名雲鷹,扮作秦夫人,在太傅府中掩人耳目。

秦太傅領宇文軒的情,擦拭寶刀,準備對準皇后和寧國府一脈開刀。何況,就算宇文軒不給他這個面子,為了秦羽瑤報仇,他也不會默默無聞。便在家裡分析計算,皇后和寧國府一脈的錢糧兵器和學生官員,一點一點瓦解開來。

隨著雍京城內的流言紛起,秦太傅便知宇文軒開始動作了,因而程序加快許多。他在精準要位上或許不敢動,但是在普通職位上卻都換成了自己人——畢竟,一個將軍若想指揮兵士打仗,也要兵士肯聽他的不是嗎?他動不了將軍,卻能改換士兵,既不引人耳目,又能在特殊時刻起大用。

宇文軒擒住秦夫人後,便將她安置在郊外的一座秘密據點。

此時,秦夫人哆嗦著被綁在絞刑架上,看起來並未缺胳膊少腿,實則裹在衣衫下的身軀,早已非人樣。其中一條腿,已經不帶有絲毫肌肉,僅僅只剩著大量血管包裹著骨頭。

宇文軒手下頗有一些能人,比如眼前這位,極擅長解剖。他能夠繞過人體的重要血管,剔除掉人身上大部分的肌肉,而能夠保證此人不死。

每日剃下來的肉,或是被細細切了絲,佐以蔥花薑末,爆炒盛出;或是切成塊,輔以各樣大料,小火慢燉。每一餐,都是秦夫人的飯食。

秦夫人初時並不肯吃,她情願餓死。然而,後來的刑罰讓她知道,他們有的是法子讓她度秒如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主子,屬下近來技藝又有長進,或許這位囚犯能夠喝道自己的骨頭燉的湯。”那位解剖達人興高采烈地說道。

宇文軒點了點頭:“乾的不錯。”

聽秦夫人慘叫一陣,宇文軒心中覺出一絲痛快,囑咐一句:“仔細看著,別叫她輕易死了。”在秦羽瑤生還之前,宇文軒就靠這個排除痛苦了。

說罷,宇文軒轉身走了。對於身後的慘叫,心中半點波瀾也無。誠然,皇后和寧國公十分可恨,而宇文軒也不會放過他們。但是,秦夫人同樣可恨!

宇文軒自忖,以他對秦羽瑤的保護,必不會叫她輕易著了道兒。若是沒有秦夫人主動提供八字和血液,說不定秦羽瑤現在好好兒的。故此,宇文軒怨恨秦夫人,甚至比寧國公等人更甚三分。

“瑤兒,我會為你報仇的。”走在回軒王府的路上,宇文軒心中默唸道:“那些欺你侮你之人,我都會解決掉。”

時下已是夏季,街上往來的行人都穿著薄衫,頂著烈日,面上皆帶有薄薄汗跡。然而,宇文軒卻覺著周身冰涼,無一絲溫暖:“可是,瑤兒,你何時才回來呢?”

*

身體穿過銀鏡的時候,並沒有特別異樣的感受,就像是被極薄的冰片在身上刮過一遍。雖然不舒服,卻不是不能夠忍受。

從銀鏡中穿過後,那股冰片刮膚的感覺便消失了。秦羽瑤感覺進入一個黑色的困境中,她摸不到任何東西,也看不到任何顏色,渾身的感官彷彿被封閉住了。漸漸的,手臂抬不起來了,腳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