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一聲冒出好幾米遠的火苗,衣服劇烈燃燒迅速化為黑粉末,疼得大叫起來。
可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依舊打算全力一搏,向前探指打出兩道畢生功力所聚的氣流,但他這自從出了合金棺材之後無往不利的妙招,如今面對的卻是以逸待勞搞突然襲擊的樸恆熾,那氣流剛剛成形,已經接上了樸恆熾洶湧而來的赤陽真氣,一波又一波看似永無止境。
南宮準出手慢了一步,沒有足夠時間續力,感覺月匈口被自己揮舞的大錘狠狠回撞,接著又是烈焰焚身,瞬間就喪失了戰鬥力。樸恆熾乘勝追擊,雙手燃起兩股紅熱氣球,在空中翻滾時拋灑著火光尾氣射向南宮準即將落地的身軀。南宮準這次避無可避,一聲慘叫,雙臂從肩膀開始骨骼層層碎裂,逐漸變得烏黑,並在冒出的濃煙中夾雜著皮焦肉爛的惡臭,徹底不能動了,即便醒過來,也成了只剩下雙月退的殘廢,而且他才是真的內力全失,最多也只能打得過一個練過武術的普通人罷了。
南宮準倒地不省人事前,已經明白樸恆熾雖然當初被王樹林吸走大部分內力,但底子精純,癒合恢復速度驚人,目前已經能達到鼎盛時期百分之六十左右的功力,已經足夠徹底壓倒現場的每一個人。
樸恆熾操控烈火已臻化境,妙到毫巔,在南宮準身上的火竟然突然收縮變為一道火箭,直插他身邊不遠的封長冶的腹部。封長冶總以為樸恆熾要全力對付南宮準,正好可以趁機逃跑,就算要打出火球追擊自己也是有一段距離,萬萬沒料到她出神入化到能就地取材,驚叫聲中要閃避已經遲了,這股火撲到他臉上,趁他來回抓臉企圖將火氣吸附到自己手掌上減輕面部壓力時,空門已經大露,樸恆熾不知怎麼就如夢似幻地閃到他身後。
封長冶到底也是她的得意弟子,狂亂之下也清楚她的路數,後面飛起一腳甩著火光,想要延緩一下局勢。可樸恆熾的本事他連十分之一也沒學去,完全是送上腿捱打,只聽喀嚓一聲和封長冶更加慘烈的狂叫,那條腿已經跟南宮準完全一樣的下場,整個人也栽倒在地,高溫使得他的身軀也產生了一股焦糊味。
薛立峰和龐寶齋是見風倒的宗師,一見這種場面,更是明白一山還有一山高,牛逼沒幾天的南宮皇帝這回被更牛逼的人幹殘了,當即雙雙下跪,大呼小叫:〃女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我等誓死效忠陛下!〃他倆雖然仍舊做好了以後再膜拜更強者的準備,可他倆畢竟是解禁者,有了一定的修為,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在解禁者裡面也算絕丁頁高人了,跟她並列的人也寥寥無幾,更別說超過她了。
樸恆熾呵呵笑了兩聲,就像降臨凡間的女火神一般,纖纖玉足帶出一股紅火經過他倆匍匐在地的臉,他倆驚得肝膽欲裂,可沒有一個敢動一下。
王樹林被這場面驚呆了,半天才突然發怒,吼道:〃原來你一直在裝瘋賣傻!你為什麼要騙我?你騙就騙了你怎麼這麼殘忍,把他們打成這樣?〃
樸恆熾回望了他一眼,這可不是之前裝傻時的眼神,王樹林一陣戰慄,低下頭去。
〃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沒殺了他倆。你救了他倆。〃樸恆熾一步步走到他跟前,〃你這麼悲憤的表情,是專門為我準備的?你之前在醫院殺了一屋子的人才找到我,這麼快就想不起來了?〃
王樹林不服氣地辯駁,可嘴巴突然不利索起來:〃我……我殺的是……是壞蛋,殺人吃人的壞蛋……〃
樸恆熾嘴角上翹,揶揄地看了看地上的兩人,雲淡風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