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的,他將她摟過去,一邊親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喃喃的說:“你知道嗎?在國外的每一分鐘,我都在想,等我回來,我要用什麼姿勢佔有你。何曼,你有毒。你肯定給我下了毒!”
他魅惑的聲音有些蠱惑人心的力量,何曼依偎著他,手從背後勾住他的脖子,瀲灩的笑了笑:“是啊,我有毒,所以,你中毒了嗎?”
她仰視著他,笑靨如花,微微張開的兩片紅唇嬌豔欲滴,安以桀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上去:“中的還不淺呢。”
如果不是被她下了毒,他怎麼會滿腦子都是她。沒得到的時候,一心想到得到她。等到真的得到了,卻又貪心的想要更多。
安以桀自詡定力不錯,不是留連花叢間的人,可是自從認識了這個叫何曼的女人,似乎他的身體,他的心再也不是自控力可以掌握的。
抱著她,一起去浴室衝了個澡。
擁著她躺下時,何曼拉著他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摸著摸著,在他手背上摸到一排突起的傷痕,抬起他的手,藉著燈光一看,那兩排粉白色的傷疤竟像是咬上去的一樣。
她騰的坐了起來:“這就是上次你不小心劃傷的?”
安以桀不以為然的將手抽了回去,沒說話。
何曼覺的整個人都不好了:“是誰咬的?安以昆還是你媽?他們怎麼還咬人的?”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他意興闌珊,不願意多說的樣子。
何曼咬著牙,盯著他手背上的傷,卻是義憤難平。
到底是什麼樣的父母,才捨得下這樣的狠手?
安以桀為了安家,為了公司,已經犧牲了太多東西,包括自己的幸福,難道說,這樣還不夠?
非要他縱容包庇那個敗家子到底才可以,還有沒有天理了!
可是縱有一腔憤怒,安以桀什麼也不說,她也不能一直罵下去。
胸口起伏著,她賭氣似的躺下來:“從沒見過這麼偏心的父母!早知道,那天我就應該一耳光打回去!”
說完,又覺的心疼,忍不住轉過身,抱住身邊的安以桀。
是她,讓他夾在中間為難了。所以,他身上的傷,也是因為她才受的。
捧著他的臉,何曼的眼睛有些泛潮。
有些委屈,她可以受。可是如果是別人替她受,她就會比自己受委屈還要難受。
可是再看安以桀,還是那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彷彿並未把那些不公放在心上。
他擁住她,輕拍著她的背:“好了,狠話也說了。現在可不可以聽我說一下。”
他有話要說,何曼抬頭,凝望著他。
“何曼,不如我送你出國讀書吧?國外喜歡哪個學校,隨便你挑。你還年輕,應該再充實一下自己,等到畢業後,再做點自己喜歡的事。”他的指腹輕輕在她臉頰上摩挲著,認真的說。
“為什麼?”何曼詫異,他這是想把她從身邊推開?
不,肯定不是這樣的。
“一,你因為董文宣,荒廢了學業。這應該是你心中的一個遺憾,每個女孩子應該都希望有一段完美的大學生活,我沒說錯吧?”
何曼點了點頭。
沒有讀完大學,她確實遺憾。
“二,你現在從事的工作並非你真正喜歡的。雖然你很努力,也做的很優秀。但終究不是最好的選擇。”
這回,何曼沒有出聲。
“三……”他頓了頓,似乎很不願意說下去,“鼎天世紀一直在走下坡路,尤其是最近,很多壞事趕在了一起,前景堪優。你沒必要,也不應該把大好的青春和前程浪費在這裡。”
說完,他衝她苦笑了一下,很不想承認的事實終於說出口,那種感覺,彷彿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