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怒。
&ldo;站那麼遠做什麼?過來!&rdo;從來一直對他的疑慮,在剛才聽到那番對話後完完全全的消失。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包括唐池時而奇怪的言行。
他對自己莫名其妙的忠誠、為自己不惜付出生命的行為、毒辣的誓言、可以包容自己一切任性的寬懷,原來只是他愛上了自己。
什麼有夫之婦,原來也只不過是自己聽錯。其實想想也可明白,終日侍候在身邊的他又哪來的機會去愛上什麼他無法高攀的有夫之婦,要知那婦原是此夫。
站在原地不動,看著不知名的遠方緩緩問道:&ldo;您都聽見了?&rdo;是自知沒有未來了麼?連陛下的敬稱都不再使用。
不等對方回答,接著說道:&ldo;不用您親自處置我,我馬上就離開,永遠不會出現在您的面前。不過,如果您覺得不解氣想要動手的話,請。&rdo;
&ldo;朕讓你過來!&rdo;盛凜帝冷聲再次喝道。
終於把目光轉向那人,遲疑了半天,邁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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