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讓他,與這頭獵犬比肩。
她將斬馬劍平舉至胸前,遙遙對著路夢,眼神中充滿警惕:
在卸去了一身負擔後的現在。
大格琳想要透過戰勝敵人,摸索到前往戰爭級的路徑。
無論是對下還是對外。
……
她清晰地看到了。
“或許,在軍團級之前,還有機會在不見血的對練中,靠著勤學苦熬,用水磨工夫慢慢成長,是為‘武師’。
“你對銘刃太執著了……”
更重要的是,像一頭鯊魚一般,作為頂級的獵食者,將匯聚於此的強者,都化作餐盤上的食物,一個又一個地吃掉。
如此,哪怕對方的硬實力強過自己,但他那引以為豪的刀術也發揮不出來,相比之下就造成不了多少威脅。
大格琳哪怕手持銘刃,但卡在牆中,一時抽離的速度慢了半拍,不得已竟被逼退。
要知道,在外界。
現在,更是不顧及手中的兵刃。
大格琳用計,出險招換得銘刃。
她認為這樣,就能在與路夢的戰鬥中,佔據上風——同時,也是這頭獵犬對沼澤地王權的執念,那柄遙不可及的銘刃失而復得,沒人能抵禦這樣的誘惑。
另外,身穿重甲也會壓低實戰等級,拉大倍差。
這時,大格琳看到了,黑暗中一個巨大的紅色身影浮現,站立起身的話,幾乎能擠滿整個走廊。
那個時候,在石鎮……
大格琳的快攻,每每都能得手;而眼前的青年,也“身”中數刀——但還沒等她欣喜,就總是發現對方能在最後的關頭,差之毫釐地閃開,讓鋒利的銘刃只是削中他的全身甲。
路夢再次用寬厚的月刃擋下了銘刃斬馬劍,MK1改進型的它發出要折斷般的悲鳴。但路夢毫不顧及,用盡全力與變化,向著大格琳回斬去,彷彿拿著銘刃的不是對方,而是他一樣。
他說:
在轉瞬間無數次的對拼下,那寬厚的刀背,都已經出現了一道裂痕。
軍團級,能夠擔任三大王國的高階軍官,率領一支軍團作戰,而在外面則有資格建立起自己的小勢力——於大阿爾、大格雷等,皆是如此。
如此能略微增加一些經驗的獲取。
甚至,比任何人都還要更有危機感。
是永遠不會臣服於人的大格琳。
但是,此情此景。
“我想過,你為什麼這麼急切……不惜漏出破綻讓大黑眉暴露,甚至放出訊息勾引我出現,惹得這麼多強者齊聚於此……”
但是,路夢的表現。
更重要的是……
她根本不閃躲,迎身上前像是要撲入路夢的懷中,可手中銘刃轉劈為刺,直指他的心口。
“鏗!”巨大的震響。
然而,這不是最恐怖的。
對此,親自反叛了大哈什的大格琳,再清楚不過。
穩住的大格琳,卻沒有再如之前那樣狂風驟雨般地追擊,想要一舉解決戰鬥——哪怕是她,在經歷了接連的鏖戰加上身體受傷,要一直維持這樣的攻勢,也是相當困難的。
這場戰爭,一路上,路夢殺死了大阿爾、大尖牙、大黑眉、阿沙、碧眼、席東……
但,問題不是這麼簡單——
於是——
何況,這樣下去。
“開什麼玩笑!”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響徹在空氣中,帶著偏執和怒意。
沒有絲毫的試探成分。
比如,南聯合城的秘密。
大格琳眼中,欣喜壓過痛楚。
再不復剛剛的張狂。
那你就像之前一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