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鄒誠開啟一看,居然是一次江海市的偵探交流,這剛過年,準備交流一下。
而且這一次邀請的偵探很多,江海市大大小小的偵探,基本上都被邀請了。
鄒誠在江海市的名聲自然是不用說的,怎麼可能不邀請他。
“鄒探長你要去嗎?”梁鶯啼問道。
去不去?
鄒誠心裡有些糾結,因為他覺得自己和這些人都不認識,自己去不去的好像沒有太大的區別。
而且很多人恐怕心裡還不待見自己,自己去了也尷尬。
可是如果自己不去,邀請函都發到家裡了,到時候他們還要說什麼自己耍大牌。
這些鄒誠已經可以預想到了,如果自己不去的話,被某些人知道,恐怕又是一番炒作。
“去吧,我們就去聽聽演講,不要發表意見就好了。”鄒誠覺得還是去吧,最多就是自己不說話,人到場就行了。
看了看時間,幸好自己那邊的案子給破了,不然自己可能趕不上這個會議。
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被人拿出來炒作。
這個學術交流是在後天,鄒誠讓梁鶯啼準備準備,他們後天就去。
後天很快就到,來到地方之後,還是有很多人給鄒誠打招呼的,畢竟鄒誠在江海市,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鄒誠也很友好,至於那些不理會鄒誠的人,他也懶得理會。
之後就是進去會議現場,大家都坐好,然後有資歷老的人來演講。
說江海市去年有多少案子,多少破了案之類的。
鄒誠帶著梁鶯啼,坐在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
其實說句實話,現在的鄒誠,不應該坐在這裡,他雖然是新人,可是去年江海市就是鄒誠的主場,他的鋒芒大家都看到了。
只是現在還是將鄒誠安排在這裡,大家也明白是什麼意思,應該就是想要讓鄒誠明白,他只是一個新人。
其實鄒誠覺得這裡挺好的,他本來今天來就不打算當出頭鳥,被安排在這裡鄒誠覺得挺舒服的。
上面在演講,鄒誠在下面都快睡著了,梁鶯啼還得看著有沒有人注意鄒誠,將鄒誠叫醒。
“鄒探長,演講快完了。”梁鶯啼對鄒誠說道。
鄒誠睜開眼睛,看到這個學術交流終於快完了,他鬆了一口氣,覺得可以走了。
今天鄒誠是沒有上臺講話的機會的,那些人其實就是想要給鄒誠一個下馬威,怎麼可能還讓鄒誠上臺講話。
只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鄒誠壓根也就不想要上臺講話,只想著這個交流會快點結束,好讓自己離開。
看到終於快完了,鄒誠覺得自己可以不用接受煎熬了。
從會議室裡面出來,鄒誠站在外面伸了一個懶腰,好像自己剛睡醒一樣。
至於梁鶯啼,手裡現在全是名片,多的不行。
“鄒探長,你這睡覺會不會被人拍到啊。”梁鶯啼有些擔心,擔心鄒誠睡覺的樣子被人拍到。
鄒誠無所謂的說道:“被拍到了,你就告訴他們,我是前一天晚上連夜處理案件,今天還來參加會議,我不是不認真,我只是太認真,有些辛苦。”
聽到鄒誠的話,梁鶯啼張了張嘴,點頭說道:“鄒探長,臉皮……”
“沒事,薄如蟬翼。”鄒誠說道。
“厚。”梁鶯啼說道。
鄒誠笑了笑,也不想在這裡寒暄了,帶著梁鶯啼就準備離開。
上了車子之後,鄒誠就開車出去,可是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堵在了車子面前。
鄒誠一個急剎車,梁鶯啼向著外面看過去,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
這個女人穿著職業裝,髮型很乾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