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性,卻沒有任何性侵的跡象。
單純為了殺人?
殺人取樂?
變態殺手?
看到這些東西,鄒誠不能走進兇手的內心世界,他為什麼要殺人,還要殺這麼多人?
可是資料僅僅是一些案發現場的照片,鄒誠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不是有一個倖存者嗎,我們去問一問。”鄒誠說道。
九起案件,死了八個人,第七起案件的受害者,被救了下來。
這是唯一的倖存者,鄒誠打算去問一問,這個倖存者的資料這裡有。
從警局出來,鄒誠帶著祝婷就去了,倖存者的家還住在尚湖這裡不遠。
“你們給我滾出去。”
“問問問,你們就知道問,問什麼問。”
“這麼多年你們破案了嗎,還來問,你們給我滾這裡不歡迎你們。”
鄒誠和祝婷剛剛來到這個倖存者家裡,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對著鄒誠和祝婷就大吼大叫。
甚至是還用家裡的東西砸向鄒誠,鄒誠幫祝婷擋了一個砸過來的杯子,兩人從房間裡面退出來。
站在樓下,祝婷心有餘悸的說道:“太可怕了,為什麼他反應這麼大,聽到我們要問二十幾年前的案子,他反應這麼激勵。”
鄒誠一臉茫然,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被人從家裡打出來。
鄒誠的微表情沒有用上,心理大師同樣沒有用上,因為人家根本就不給你說話的機會。
就在鄒誠他們茫然的站在樓下的時候,從樓裡面走出來了一個姑娘,比鄒誠的年紀要大一點。
“鄒探長?”這個姑娘問道。
“是我,你是。”鄒誠覺得這個姑娘很眼熟,他好像見過?
是?
對了,那個倖存者,這個姑娘和那個倖存者長的很像。
“你是她女兒?”鄒誠問道。
“是的。”這個女人點頭說道。
“我對我爸爸剛才的行為道歉,可是希望你們可以諒解他,他是有苦衷的。”這個姑娘說道。
“不要緊,只是為什麼會……”
“我們找一個地方坐下聊吧。”
“好。”
鄒誠三人來到一家冷飲店,三人坐下,要了喝的。
那個女人低頭吸了一口吸管裡面的飲品,才慢慢開口說道:“我媽媽已經去世了,在經歷了那一次的遭遇之後,她就變得有些焦慮起來,生病了。”
“我爸爸很用心的照顧我媽媽,可是這個案子,只有我媽媽一個倖存者,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每天不停的有警察來問我媽媽情況和線索。”
“我媽媽不停的回憶,每隔一段時間就有警察來問一次,後來過了好多年,我媽媽的病情加重,去世了。”
“所以我爸爸不願意再聽到任何人,來問這件事情,他心裡其實很痛苦。”
這個女人說完了這些話之後,鄒誠突然覺得自己去的太莽撞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
“不要緊。”
看到鄒誠的不好意思,這個女人說道:“其實我媽媽一點都不怪警察的,因為當時救下我媽媽的人,就是一個警察,她心裡一直很感激。”
警察?
是警察救人的嗎,為什麼鄒誠沒有看到這個資料?
“雖然這麼多年,依然沒有抓到兇手,但是我媽媽告訴我,她都理解,她知道不是警察的錯。”
這個女人的這番話,反而是讓鄒誠的臉色更加羞愧起來,不是他們的錯,可是他們確實沒有抓人兇手。
那些警察當年還是挺努力的,他們出動了很多人,不停的調查,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