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死人的壞話嗎?”
“我不喜歡那個女孩,並且我不認為就因為她死了,我就應該假裝喜歡她。”老師的話鄒誠無力反駁。
是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鄒誠原本以為這個人不是兇手,因為他不太符合,可是他聽起來很不喜歡樓上的女孩。
至於為什麼不喜歡,老師也沒有解釋,單純的不喜歡罷了。
“不好意思,我還有一節課,我先走了。”回答完了鄒誠的問題,老師起來就離開了。
看到老師離開,周怡苦笑著說道:“這個老師,看來對樓上的女人,意見很大。”
“知道原因嗎?”鄒誠問道。
“不清楚,但是好像這個老師為人有些刻薄自私,誰上樓梯的聲音大一點,他可能都會在你家門口留一張紙條。”周怡說道,這是她最開始調查的一些訊息。
這樣說的話,那個女孩應該是做了什麼讓老師不開心的事情。
“算了,還是先見見最後一個記者吧。”鄒誠對周怡說道。
梁鶯啼說道:“已經聯絡記者了,不過他說他晚上才有空,讓我們晚上見面。”
“好。”鄒誠他們沒有辦法強迫記者什麼時候見面,記者說晚上,那麼就晚上好了。
等到晚上,鄒誠他們見到了那個記者,中年男人。
“鄒探長,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記者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什麼。”鄒誠表示不要緊。
“我聽我的兒子說了,你們去找過我。”記者已經從自己兒子嘴裡知道了,看來他兒子是給他打過電話。
鄒誠和記者寒暄了兩句,就直接問道:“你在這裡住了多久了?”
“幾年前來的,我和我妻子離婚了,我就找了一間房子搬過來,我兒子那個時候十四歲。”記者說道。
聽到是幾年前,鄒誠問道:“所以你是認識三樓的女人,因為她那個時候還健在。”
“我只見過她幾次,她很內向。”記者說道。
“你見過她和別人在一起嗎,比如朋友,或者男朋友?”鄒誠問道。
“我記得好像沒有,我想我也不是那麼愛和別人打交道,我過的只是兩點一線的生活。”記者表示自己和死者也不熟悉。
鄒誠繼續問道:“那麼你去過閣樓嗎?”
“我一般都只在一樓活動。”記者搖頭。
“好吧謝謝。”鄒誠對記者說道。
記者離開之後,周怡和梁鶯啼坐在鄒誠對面,三人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是苦笑。
“閣樓裡面的每一個人,和死者都不熟悉。”鄒誠無奈的說道,這也太奇怪了。
你住在高樓大廈裡面,你說你不熟悉,也說得通。
但是在一個三層的閣樓裡面,而且聽二樓的女人說,他們還有過聚會,難道就一點都不瞭解嗎?
周怡說道:“是很奇怪,每個人,好像和三樓的女人,都沒有交際一樣。”
“鄒探長,我們好像已經詢問完了所有可以詢問的人。”周怡無奈的說道。
完了嗎?
鄒誠認為不是,鄒誠說道:“你忘了二樓的孕婦嗎,她是剛搬過來的,她是從誰手裡買的房子?”
鄒誠的一句話,讓周怡反應過來,周怡說道:“我立馬去調查。”
過了一會,周怡回來說道:“那個房子以前的主人出國了,房子已經放在中介很長時間了,是委託中介賣掉的。”
“聯絡他,和他聊一聊。”鄒誠對周怡說道。
很快,梁鶯啼就聯絡到了國外的人,他們用社交軟體在聊天。
梁鶯啼表明了身份,然後開啟視屏,讓鄒誠和那個男人聊天。
梁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