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凡很是理解她,畢竟蘭媚兒與楊千名曾經的那段戀情,是非常刻骨銘心的,羽凡多少也從獨孤暗香那裡聽過一點。
如今楊千名雖然未曾表態與其舊情復燃,但獨孤暗香的擔心,卻是完全正常的,畢竟她喜愛楊千名到了一種極致的地步。
如若沒有蘭媚兒,獨孤暗香則會放心則已,但此刻不同了,蘭媚兒的出現,讓本就緊張萬分的獨孤暗香更加緊張了起來。
“唉,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做了這麼個好事,將這麼一個敗類組織給連根拔起了,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獨孤暗香一邊喂著米粥,一邊裝作不經意的撇向蘭夫人那頭,繼而出言譏諷道。
雖然沒有指著鼻子說,但這種話又豈會讓蘭夫人聽不出來。想她已是四十大幾的高齡人了,就差一半就被黃土埋上半截了。
此次是楊千名相救,不然蘭夫人尋死之心是很強烈的,什麼時候她被這麼一個小姑娘出言譏諷過,這種氣蘭夫人定然咽不下去。
一邊為蘭媚兒治癒,蘭夫人一邊回聲道:“真不知道哪裡來的野丫頭,口口聲聲敗類組織,難道真以為別人看不出來,你也是出自你口中的敗類組織麼?哈哈,真是好笑!”
蘭夫人的反擊,當真是果斷乾脆,讓獨孤暗香瞬間怒上眉梢,沉著臉反擊道:“病怏怏的鬼模樣,也敢跑出來嚇人。難道真的以為曾經那段不被千名承認的愛情,會被人家記住麼?呵呵,我看啊,自作多情罷了。”
獨孤暗香這一句話說的那叫一個漏谷,就算是傻子也能被她氣瘋了。
蘭夫人當下忍不住了,準備起身過去找她理論,已經醒來的蘭媚兒見狀,非常艱難的搖了搖頭輕聲說:“娘。。。不要,算了吧,她說的是實話。”
“怎麼是實話?那小子幾日前收我礦脈時,怎麼不提沒記住與你戀情的事兒?媚兒,你不要聽這野丫頭在這裡亂吠。”蘭夫人好聲安慰床上的蘭媚兒。
聽見前者竟然將自己比喻成狗,獨孤暗香再也坐不住了,一下起身走了到她們身前,指著蘭夫人的鼻子罵道:“你個老女人,你說誰亂吠呢?自己的女兒嫁不出去,也不必這樣心急吧。呵呵,你倒是肯下血本,一座晶石礦脈當嫁妝,聽起來好像真是怕女兒嫁不出去吧?哈哈!”
“野丫頭!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要你好看!”蘭夫人也猛地站起身來,與獨孤暗香四目相對,不甘示弱的道。
看向蘭夫人,獨孤暗香也不服氣的道:“叫誰野丫頭呢,有種的你再叫一遍,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在獨孤暗香記憶中,只是十多歲時父親便在一次任務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聽爺爺說父親被只強大的戰獸吃掉了。
而母親在生她時,就難產死掉了,所以獨孤暗香非常忌諱別人叫她野丫頭。
所以在蘭夫人連續不斷叫野丫頭的同時,一直潛伏在獨孤暗香體內的那顆狂躁之心,赫然甦醒了過來。
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蘭夫人深知如果自己在叫一次,她絕對會對自己動手。
畢竟年長一些,蘭夫人倒不是怕了獨孤暗香,只是覺得自己這個年齡,去與這樣的小丫頭片子動手。
最後結果無論勝負,蘭夫人都難以獲得個好的說法,這樣的結果不是她想要的。
於是乎,蘭夫人便婉轉諷刺道:“修羅門的大小姐果然脾氣了得,我今天算是見識過了,當真是女中豪傑。我說不過你,但我還不許躲麼?咱們劃清界限總該可以吧?”
聞言衝動中的獨孤暗香漸漸冷靜了下來,隨即冷著眼瞪了蘭夫人與床上了蘭媚兒一眼,扭頭轉身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暗香,別跟這樣的人計算,就算有再多的晶石與錢財又有何用,她沒有素質仍然會被恥笑。”見獨孤暗香悶悶不樂,羽凡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