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要趕過去。
落拓生伸手攔住了他道:“自己弟兄客氣什麼!瞧他那個頭兒,弄個人上車還能累著他,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李玉翎道:“他兄請吩咐,我洗耳恭聽。”
落拓生看了他一眼道:“怎麼了,兄弟,老這麼見外。”
李玉翎赧然笑了笑,沒說話。
落拓生神色一肅追:“老人家要我轉告兄弟。”
李玉翎心裡一跳,忙也一肅神色道:“老人家有什麼吩咐?”
落拓生道:“別以他老人家跟芸妹為念,好好兒幹,這裡事要想有所作為,非爬上高技掌握重權不可……”
李玉翎臉上為之一熱,他心裡明白,賴大爺別以他為念是假,別以芸姑為念是真,也就要他別以念兒女私情誤了正經大事,他紅著臉道:“謝謝地兄,我知道,也會記住。”
落拓生道:“老人家說,兄弟只管放心幹你的,我們這幾個,連同七位老人家在內,隨時為你的後盾,隨時聽從兄弟你的差遣排程。”
李玉翎道:“池兄,這我不敢當。”
落拓生正色道:“兄弟,這不是客氣的事。”
李玉翎道:“那麼請代我謝謝老人家。”
落拓生道:“這才是,我幾個要走了,兄弟也請上車吧!兄弟多保重。”
李玉翎謝了一聲,跟龍飛、黃百川、嶽琪三個告個別之後登上車轅,抖韁把鞭趕車而去。
他趕著車走了,落拓生幾個也沒停留,帶著榮奇隨後也走了。
好快,李玉翎趕著馬車在第三天日暮時分已然馳抵了“北京城”外。
這時候的“北京城”已然上了燈了,望著那雄厚的地池,望著那滿城的燈火,李玉翎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感受。
“北京城”他聽說過不少次,可是他卻是頭一遭兒到“北京城”來,可以說是人生地不熟。
不過他是到“親軍營”來報到的,而且身上帶的有“神武營”調職的公文,他不愁找不到地方。
守城的是步軍統領轄下的步軍,另外還有兩個穿著長袍的漢子跟守城的步軍站在一起,李玉翎何等服力,一看就知道那兩個便服漢子是身手不俗的練家子。
馬車剛抵城門口,兩名穿長袍的漢子低低說了幾句,然後雙雙走了過來,往馬車前一攔,一名漢子開了口。
“尊駕可是姓李。”
李玉翎忙道:“不錯,二位是……”
那名漢子道:“‘承德’行宮‘神武營’的李領班。”
李玉翎道:“正是李玉翎。”
兩名漢子雙雙跳上車轅,那跟李玉翎說話的漢子伸手要過韁繩跟皮鞭,道:“我兩個是奉命來接李領班的,咱們這就進城吧!”
拉韁揮鞭,趕著馬車往城裡馳去。
李玉翎道:“恕我眼拙。”
那趕車的漢子道:“我在七貝子跟前當差,在‘萬樹園’裡見過您,這位是‘親軍營’的。”
李玉翎“哦”地一聲忙轉過臉去問道:“貴姓?”
那漢子臉上堆著笑,道:“姓趙。”
李玉翎道:“我初到京裡來,人生地不熟,往後不論營裡營外還望趙兄多照顧。”
那姓趙漢子道:“好說,對李領班您,我是久仰了,您人還沒到大名已然傳遍了‘親軍營’。”
那趕車漢子也接上捧了李玉翎幾句。
車轅上說著話,馬車已經馳抵了“正陽門”。
忽聽有人叫道:“李領班。”
一名身穿長袍的漢子從城門邊跑過來攔住了馬車,李玉輕記得,是多倫格格身邊的一名親隨。
只聽他道:“小的奉格格之命等在這兒接您.小的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