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姒冷哼了聲,嘀嘀叭叭地數落了他一頓,“限制我人身自由好玩嗎?有空反思一下自己,你天天不幹人事還好意思說我,懶得搭理你。”
她笑了笑,“哦對,我還約了朋友,酒會你自己去吧,三哥。”
嘟嘟嘟——
不等齊晟,沈姒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敢情您玩軟禁脫了手啊,三哥。”這下旁邊的傅少則真要笑死了,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倆打情罵俏的方式還挺特別,你玩囚禁,她就離家出走?”
這倆人真絕了。
生個悶氣吵個嘴也能這麼轟轟烈烈。
不過老實說,齊晟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擺了道,傳出去都跌份兒。
“讓她跑。”
齊晟指間捏著煙,狠碾了碾,把火星踩在腳下。
他眼眸沉沉,看不分明,嗓音又低又冷,不太在意地說了句,“車在哪兒停,人就在哪兒給我扣下來。”
不著急。
沒玩夠就隨她去,反正海島之行近在眼前,沈姒還得自己送上門來。
池魚入網,飛鳥投籠。
他勢必要搞到手的東西,從來退無可退,也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