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石手中的手機:“專心打電話,忙完正事後,我再詳細說給你聽。”
張石愣了下,還是按下了撥號鍵。
看得出來,張石跟他的那位同學關係很密切,而且還像是經常聯絡,對放接到張石的電話居然沒有一絲的突兀感。
三兩句玩笑之後,張石說了正事,對方沒有任何猶豫,回覆張石說他明天就排排日程,擠出個三五天的時間,回一趟彭州。
掛上了電話,張石關心起朱小君到底出了什麼事,朱小君對張石撒了個善意的謊言,他只說了跟周兵的前半部份,至於後半部分他是如何收拾周兵的,朱小君還是多了個心眼。
“那你是打算收拾周兵了?小君,你聽我一句勸啊……”
朱小君聳了聳肩:“已經找人收拾完了,現在是周兵找我的後賬呢!”
張石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熬到了下班,朱小君回到了家中,可家裡卻空無一人,秦璐和溫柔都不見個人影。朱小君很想跟秦璐聊一聊關於周兵的這個麻煩,他相信,即便他跟秦璐說了實話,秦璐最終也會原諒他幫助他,可是,電話打過去之後,那邊卻始終無人接聽。
家中無人實在太冷清,朱小君想了想,給胡恩球去了個電話,約胡恩球出來喝點小酒,順便再聊聊對策。
胡恩球爽快地答應了,哥倆說了個地方,約好了半個小時後見面。
朱小君換了身休閒套裝,下了樓。
剛出單元門,就見到了秦璐的那倆手下。
“朱小君,配合點,跟我們走吧!”其中一個人向朱小君出示了一張證明。
藉著單元的燈光,朱小君清楚地看到那張證明的抬頭印著逮捕證三個字。
“我……你們……”
“秦隊交辦的差事!朱小君,秦隊說,要是你不配合的話,允許我們哥倆給你來點手段。”
朱小君跟這哥倆都有過切磋,一個都對付不了,更別說人家還是兩個了。再有,這哥倆挑明瞭是秦璐交代他們帶走朱小君的,朱小君雖搞不清楚秦璐的用意,但也明白,秦璐絕對不會加害與他。
“好吧,我配合,要不要帶個手銬?”朱小君笑著跟那哥倆開了個玩笑。
說話的那人也挺有幽默感,隨即從屁股後面掏出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銬:“銬上也行,反正秦隊也沒有規定不能銬你。”
朱小君以為這哥們也是開玩笑,誰知他卻當了真,手腕一翻,咔嚓一聲,銬住了朱小君的右腕,隨即又咔嚓一聲,和自己的左腕銬在了一塊。
此時正是下班回家的高峰,小區中人來人往的,可那哥倆還非得把動靜往大了鬧,使得喜歡看熱鬧的人們迅速圍了上來。
朱小君有些上火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跟朱小君銬在一塊的那哥們連忙在朱小君耳邊小聲解釋道:“忍著,秦隊要求的。”
朱小君小聲嘟囔道:“這個禽獸不如的娘們到底想幹啥呀?”
那哥們壓低了嗓門:“待會你見到了她,自個問問,不就都知道了?”
朱小君無奈,只能閉上了嘴,在眾目睽睽之下,跟著那倆哥們上了一輛車。
坐定之後,開車的哥們拿出了一個警燈,放到了車頂,然後開啟了開關。
刺耳的警笛響起,耀眼的警燈亮起,四周看熱鬧的人們亂哄哄議論開來,有幾個和朱小君說過話的街坊指點著警車,不無神秘地對周邊人說道:“這個啊,是腫瘤醫院的一個外科醫生哩,也不知犯了什麼事!”
朱小君坐在車中,嘆了口氣,道:“這個死禽獸,把老子搞臭對她有什麼好處?”
任憑朱小君如何生氣,那倆哥們一言不發,開動了車子,駛出了小區。
出了小區,上了大道,開車的那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