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簡單,但味道極佳,朱小君一連吃了三片煎饅頭片,然後又喝了一碗蛋花清湯,這才慢悠悠地踱到了秦璐的面前。
“喲,你還知道我比你大啊?小丫頭片子,我告訴你,這年齡,大一天也是哥,更何況我還比你大五天呢!”
秦璐在陳東的控制之下,不得不跟朱小君陪著笑臉:“對,對,君哥說的對!”
朱小君揚了揚眉毛:“今天且放過你,下次膽敢對君哥有所不敬,我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秦璐繼續陪笑:“那是,那是,一定,一定。”
朱小君這才心滿意足,讓陳東放過了秦璐。
四個人圍坐在餐桌旁,風捲殘雲般吃起了早餐。
正吃到酣暢之時,秦璐突然來了電話。
接電話的時候,秦璐並沒有多說話,只是嗯嗯啊啊地應著,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秦璐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掛了電話,秦璐推開了碗筷,說了句‘局裡有緊急任務’,然後就一言不發地走了。
秦璐這邊剛走,宮琳的手機也響了。
和秦璐幾乎是一模一樣,宮琳在接電話的時候也沒有說話,但臉色也是越發僵硬。
放下了電話,宮琳似乎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雙手捂在了胸口:“彭州要亂了!”
朱小君一時沒反應過來,仰起臉看著宮琳:“你說什麼?怎麼就要亂了?”
宮琳嘆了口氣:“我剛才接到了老五打來的電話,囑咐我這些時日最好能離開彭州一段時間,說道上已經亂了套了,今天凌晨,他的一個叫錘子的兄弟,被人下了黑手,死在了看守所中。”
朱小君頓時明白過來,呂保奇開始按照他的建議行動了。朱小君深知以呂保奇的個性,絕對不會按照朱小君所說的那樣,布好局之後,靜觀其變。他一定會採取更為主動積極的策略,暗中使力,幕後操控。
“我聽呂保奇說過這事,彭州道上安靜了快二十年了,也是該重新洗牌的時候了。宮琳,我就擔心你當初跟老五走得太近……”
宮琳笑了笑,攏了下頭髮:“我跟老五隻是僱傭和被僱傭的關係,再有,真正跟老五扯上關係的並不是我,而是方院長。”
朱小君稍稍放心下來。這倒不是擔心宮琳被捲進彭州的道上爭鬥,而是擔心警方介入後,從老五的身上在扯出宮琳的麻煩來。
“不過,我也認為你還是躲一躲比較好!這樣吧,你收拾收拾就回申海,去跟蔣光腚彙報一下方新宇的案情,檢察院那邊的進展情況就如實彙報好了,除此之外,就說這件事是我朱小君暗中搗的鬼,目的嗎,很顯然,就是為前一段時間搞腫瘤醫院而還債。”
宮琳聽了,顯得很不情願。
朱小君的不正經本性又不自覺地顯露出來了:“怎麼啦?捨不得離開我呀?”
這原本只是調侃的一句話,卻使得宮琳的臉頰迅速佈滿了紅暈。
“瞎說什麼呢?”
宮琳的嬌嗔讓朱小君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整個上半身幾乎都已經酥了。
“小……兩……”朱小君莫名其妙地吐出了兩個字。
小字後面應該是‘別勝新婚’,兩字後面應該跟著‘情若在長久時’,只是這兩句話都被朱小君活生生吞回了肚子裡。
“咱們奇江醫療要想走向全國市場,這公司註冊地最好得改到申海去,宮琳,我暫時離不開彭州,這項工作也只能交給你了。”
宮琳默默地點了點頭。
“走之前,你跟老五打個電話,就說我要找他談談。”
宮琳驚疑問道:“你找他談什麼?”
朱小君嘆了口氣,回答道:“這個時候,他能給你打電話,勸告你暫時離開彭州,就憑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