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培養培養感情。”
小世子許是接受了這番說法,就任他拉了去。反正胳膊挨胳膊,若要做什麼,誰也佔不了便宜。
因為第五玦就要出征,而這一去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琴抱蔓這幾天將兩個兒子留在身邊同吃同住同睡,親自照料,第五玦早出晚歸,每日與家人相處時間不多,但只要回來了,就會與妻子說說話抱抱孩兒,爭取這最後的相聚時光。
小王爺還是扮演調皮搗蛋小兒子的角色,時不時招惹一下第五玦,倒是打散了不少離別傷感,增添了許多歡笑。
不知不覺間,第五玦已然出征在即。
琴抱蔓差丫頭們趕製了塊足夠大足夠紮實的包袱皮,為自家夫君收拾行裝,每一天每一天歸攏一點,之後考慮到軍營中有些用不上又拿出來些,這樣裝了拿拿了裝,反反覆覆仔仔細細挑選,費盡心思。
第五玦自幼習武,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可戰場與武林不同,要制定戰術依照計劃行事還要注重若干細枝末節,掣肘太多。單人的武力再高,在人海浪濤之中也翻不起什麼大風浪。
離別前最後一日,第五玦所請之人陸續趕來。
“蔓姐、姐夫,我來啦!”人未至而聲先到,一陣香風襲來,有豔色女子翩然而入俏生生立了,妙目流盼,含笑帶嗔,“這不還沒離開多久麼,就讓小鷹兒這麼急送訊息過來,忒讓人著慌了。”
第五玦和琴抱蔓坐在水榭之中,四周紗幔浮動,淡紫緋紅仿若夢境。
“是姐夫的不是。”第五玦把懷裡的小世子放在榻上,站起身拱拱手,“我受皇命出征,留你姐姐一人在家,實在不放心。還請合歡妹妹見諒。”
“得了得了別這麼客氣,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玉合歡摸摸胳膊撇撇嘴,“你還是正常點兒說話吧。”
琴抱蔓輕輕地笑:“別理你姐夫,他是要走了發癲呢。”
玉合歡斜眼睨第五玦一眼:“我看也是。”
第五玦苦笑:“我知你們姐妹情深,就別擠兌我了。”
說起來第五玦與玉合歡沒見過幾次面,早年琴抱蔓與玉合歡義結金蘭之時,第五玦還沒跟琴抱蔓認識,等認識了玉合歡又行蹤詭秘,想見也沒什麼機會見,即便見了也說不上幾句話,就這麼“姐夫”“合歡”地叫著過了許多年,第五玦在外人面前謙和慣了,這回開口就是失禮啊抱歉啊的,讓性子爽利的玉合歡實在聽不順。
“行了,我既然來了,就陪蔓姐多住些時日。”玉合歡往兩人對面床上一靠,媚眼兒一飛,“不過姐夫你也得跟我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託鷹兒帶來什麼‘急事需別請妹妹過府陪伴姐姐’的信兒,也太簡略了。”
“不瞞妹妹,兩國將起戰事,皇兄派我戍邊候戰,這一去少說也要好幾年,你姐姐身體不好,兩個孩兒年紀又小,我怕以前的仇家找上門來,實在放心不下。”第五玦又把大兒子抱到懷裡,摸摸他的臉,“所以想請妹妹你在這邊住上一段時間,多幫忙照看著。”
“北闕沒人了嗎,要讓你一個王爺出征?”玉合歡捏捏小世子的胳膊,直白問道,“你拖家帶口的,生兒子的喜氣還沒散呢,就讓你走,那些什麼大將軍大宰相的都是廢物麼。”
“不是這麼說。”第五玦搖頭,“大凜是強國,他們要挑起戰火,就必定有萬全準備。皇兄十分重視此事,又不能御駕親征,就要差一個有‘玉名’的皇族人去監軍、鼓舞士氣。瑾兒是皇兄唯一身具‘玉名’的兒子,要在宮裡學習治國之道,而晉北王爺年過六十,氣衰體弱,三個兒子天資最好的小兒子年方十二還沒受考驗,大的兩個考驗不過沒有‘玉名’,算來算去,也只有我最合適了。”
兩年
玉合歡探出青蔥玉指戳戳小世子的臉,滿不在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