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你要輸。”
莊管事的也附合:“我也是這樣看,二官人,你會輸。”鄭二官人只是笑:“你們這兩個狗腿奴才,是哪裡找來的。”就是護主人也沒有這麼護的。事情,還沒有眉目呢。
小初第二天讓龔苗兒到家裡去,聽他說人手已經齊備,道:“裁縫下午先喊到樓下去我見過,布匹明天讓二官人送出來。”
第二天小初見裁縫,第三天把布匹一一分送出去。龔苗兒見她有條不紊,是心裡有主張不慌知,也為她喜歡。
能贏鄭二官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雖然心裡喜歡,龔苗兒還是習慣性的叫苦:“我的管事的,給了你,我的夥計,也給了你一半,我這個人,也成你使喚來去的了,苦啊。”
“加你錢,按一筆一筆生意算,加你錢。”小初白眼他:“莊管事的,能人,在你鋪子裡可惜了;夥計們,能幹,在你鋪子裡天天坐著發呆,不如在我這裡鍛鍊筋骨。”
莊管事的聽到誇他,在後面欠身子陪笑:“少夫人,大能人,在這裡幹比跟龔掌櫃的錢多。”龔苗兒衝著他叉腰:“咱們兩家,可是三代的交情。”
鄭二官人一天一趟的跑著打聽,又往裁縫家裡打聽。把小初給裁縫的布圖樣也弄了來,就是看不明白。
“這像是一個布兜子,這布兜子山區裡背孩子用得著,不過她這些運到大山裡發賣,光腳力錢就是一大筆,不划算不划算。”鄭二官人找莊管事的和龔苗兒來看。
莊管事的和龔苗兒也看不懂,兩個人正著歪著看了半天,也是一腦門子的漿糊。
又過了兩天,第一批做成的東西送到無趣樓下閒置的幾間房子裡來。這房裡平時儲存乾貨、不用的桌子板凳的。現在騰出來幾間,專門放這些。
小初極大方,隨便鄭二官人來看。鄭二官人又弄不懂了,四四方方的一個布兜子堆在一起,另外一間房子裡是做的木頭或是竹子杆兒,反正二官人在樓下瞅了半天,是不得主意。
正在想著,見樓下來了楚懷賢。楚大公子今天打扮的還是玉樹臨風,他跳下馬對身後的進喜兒吩咐道:“去請小趙王爺來,說他必到,不來我就自己去了。”
丟下話,楚懷賢就上樓去了。鄭二官人在這樓上見過楚懷賢多次,發現楚少夫人掙錢上可以以後,每一次見到楚懷賢就要嘀咕幾句。今天也不例外,嘴裡小聲嘀咕道:“生得一張白臉,難怪哄得到手。”
侄子也是一張白臉,怎麼就吃了虧?剛才聽到小趙王爺要來,鄭二官人讓自己隨身跟來的一個夥計回家取東西:“幾把好劍在古董鋪子裡,取來;再有一副新的馬鞍子,鑲金的鐙子,也取來。”
沒過多久,聽到動靜不小的馬蹄聲,趙存宗到了。小王爺一人,身後跟著十幾個護衛。上樓來與楚懷賢拱手:“多日不見,你這裡生意不錯。”
“你不來照顧,不能算我。”楚懷賢這樣說過,趙存宗一笑,眼睛在楚懷賢面上打個轉兒。總是有事,才喊自己來。
坐下三杯酒,楚懷賢問的是前方用兵的情況:“軍需足不足?糧草夠不夠?紮營後那馬吃草料,總要馬槽吧。馬槽全是木頭的,帶著沉重不?”
趙存宗糊塗了:“你難道要到軍中去?算了吧,你這家裡的獨子,我看你不必去。”然後恍然大悟:“你有兩個兒子,所以你不怕香火。”
楚懷賢忍無可忍笑罵:“我是關心你,想給你行軍打仗找個省力氣的法子,你不信?來來來,我帶你看看去。”
兩個人走到樓下,楚懷賢喊進財過來:“你會弄,支起來給小王爺看。”進財取過一個木兜子,再取過幾個光滑的木頭杆兒。把木兜子支起來四四又方方,用手按幾下,也是穩當的。楚懷賢還沒有說話,趙存宗已經明白,他哈地笑了一聲,在楚懷賢肩膀上重重拍